在鬼舞辻无惨严防死守地封禁无限城后,他下达了不允许清司离开无限城的命令。
清司的行动范围被限制在了无限城内, 一连几日,鬼舞辻无惨每天都守在他身边, 无异于软禁。每当清司问及鬼杀队和“上弦”们的战斗,鬼舞辻无惨就会用一句“你不必知道”堵住他的话, 滴水不漏地割断了清司和外界的联系。
清司对鬼舞辻无惨的行为及其不满。
清司盘腿坐在蒲团上,他面前摆着竹简,双手环抱在胸前,闷闷不乐地皱起眉“为什么我不能出去我也想加入大家抵抗猎鬼人的行列里”
鬼舞辻无惨正坐在清司对面, 听见清司的质问后,那双细长的红梅色凤眼朝他瞄过来“没有为什么, 乖乖留在无限城里。”
鬼舞辻无惨这几天心情极为恶劣。
鬼杀队队员和“柱”的速度比他想象中更快,仅仅一个晚上, 半天狗和玉壶就接连战死。虽然黑死牟、童磨和猗窝座正在拖延他们的脚步,但鬼杀队还是势如破竹地找到了无限城曾经停留的地点。
鬼舞辻无惨这几日一直留在无限城中,鸣女将他们的气息隐匿,让嗅觉灵敏的灶门炭治郎无法立即找到这里。清司穷极无聊, 开始自学“火之神神乐”的舞蹈,鬼舞辻无惨认为这件事至少可以转移清司的注意力, 也就并未阻止。
清司从榻榻米上站起来, 他认真地看着竹简上拼凑而成的画卷, 模仿画卷上的动作。
清司手中握着鸣女送进无限城的鉾先铃,他摇动鉾先铃、赤足在榻榻米上跳舞,姿势非常标准,力求一模一样,敛声屏气。他偶尔举起双臂,宽袍大袖滑落下来,露出藏在长袖中藕白的双手,骨肉匀亭。
鬼舞辻无惨看着清司聚精会神的表情,不禁露出微笑。
鸣女突然抬起头,拨弄琵琶弦“童磨阁下到访。”
清司身后的格子门被童磨“嘭”一声拉开,童磨白橡色长发的脑袋从门缝中探进来“无惨阁下,我的寺庙被攻破了,两个特别凶的女孩子突然冲进寺庙,带着她们的手下把我的领地占据啦。”
“小清司也在啊”童磨看到了正举着鉾先铃的清司,笑着挥挥手“我现在无家可归了,现在就暂时住进无限城吧。”
鬼舞辻无惨站起身,不动声色地拦在清司面前。
鬼舞辻无惨额头上冒出几条青筋,他瞪视着童磨,瞳孔眯成一条细线。鬼舞辻无惨目光凶横,眼神里翻涌着怒意与怀疑“童磨,我把你变成鬼,不是为了让你一遇到危险就逃走躲进无限城里。”
“小无惨,不要生气现在人手不足,小童磨不能再受伤了”清司连忙伸手阻止,生怕鬼舞辻无惨会像屠杀“下弦”一样攻击童磨,把他碾一团血肉。
为了转移鬼舞辻无惨的注意力,清司主动抛出话题“小童磨,你是从寺庙逃过来的吗一定很凶险吧”
“嗯,太可怕啦他们闯进了我的寺庙,在里面到处翻找,寻找我的踪迹还把九曲桥劈碎了”童磨佯装出委屈的神色“我没办法对付那么多名柱,只好逃回无限城了。”
清司和童磨的对话起了反效果,鬼舞辻无惨神色变得更为不悦。
然而清司并未注意到鬼舞辻无惨不悦的表情,他想起自己在半天狗“通感”中看到的场景,对灶门炭治郎、富冈义勇、我妻善逸三人的生死颇为挂念,顺口问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外面现在早就乱成一团啦。虽然无惨阁下将低阶鬼的力量拔高到了下弦的水平,派来协助上弦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