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谦也看向忍足明智,平静的眼神变得冰冷锋锐,眼底的恶行都快溢出来了。此刻,不再懒散的他面无表情而冷漠,“是用了待在桑原家的忍足彩音的存在,威胁了清司吧。”
“爷爷谦也说、说得得、是真真真的吗你你你你真的、的在、在威威胁清司哥”愤怒从身体各个角落涌了出来,忍足明庆一时之间竟然挣脱族长忍足宗也的眼神禁锢,突破了极限,声音近乎破音喊了出来,就像是濒临绝望和死亡的幼兽悲鸣。
把忍足彩音以家族的名义卖了好价钱,还无情的要让对方在桑原家待到死,榨干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对于这些阴暗的一面,明庆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便是,爷爷将清司哥接回忍足家,赐予“忍足”姓氏、收到养子的事
可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真相居然是这样那根本不是安慰是在强迫清司哥为仇人做事是完完全全压榨“忍足彩音”利用价值其心之毒、之狠辣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他的爷爷还有人性吗忍足明庆不寒而栗,他的父亲忍足明俊也是。
听到孙子的声音,忍足明智的眼睛恢复了一点神采,但是待听清孙子的问话,苍白的脸庞涌上怒气的血色,映着褶皱里的鲜红液体,分外恐怖“妇人之仁这是他的荣幸”
“爷爷。”忍足明庆闭上了眼,默然三秒又睁开,声音沙哑黯然,“以前我总是安慰自己,你只是过于严厉迂腐,虽然手段肮脏,但你是真的为家族在着想,你,心里,其实还是把我和父亲当做亲人只是不会表达罢了。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真的有把父亲、把我、把大哥、三弟、四弟当做亲人吗”
忍足明智正要破口大骂孙子不孝就发现谦也落在自己身上的嘲讽目光,顿时一激灵,赶紧咽下怒气,强行挤出一个慈爱的笑容“明庆,你在说什么,老朽可是你的爷爷啊。”不能中了黄口小儿的挑拨之计现在他的势力被一网打尽,只能依靠废物儿子和废物孙子了
先假意向族长一支投降,对废物儿子和废物孙子示弱再夺过他们手中的权利以图东山再起瞬间,忍足明智已经将后路安排得明明白白。
“明俊啊,我的头好疼,流了这么多血撑不住了,我可能要死了。”又改了称呼,选择拉近关系的自称。
“父亲”忍足明俊惊呼。
“不用送我去医院,就让我自生自灭吧,我做了这么错事是我罪有应得。”忍足明智先心灰意冷,后换上了慈爱的语气,演出一副舐犊情深的模样,敦敦教诲,“以后啊,我不在的话,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啊,不要老是熬夜,也要注意天气变化增减衣物。”
“父亲我送你去医院”忍足明俊忍不住眼睛一酸,扶住忍足明智的手臂。
“不用了。”快送我去先离开族长一支的地盘再回去他的地盘夺得宗老的权利
“不行我”
“你自生自灭吧。”
着急的声音被一年轻冷漠的声音打断,忍足明智和蔼的表情僵住了,艰难地转过头,看向后面说话的人他的孙子忍足明庆。
“爷爷,可惜我不是傻子。”明庆毫不躲避他爷爷的目光。
“闭嘴明庆你”
“父亲你真的认为爷爷悔过了”明庆再次打断忍足明俊的话,声音冷静,“认真看得话能看出来的,爷爷的野心勃勃眼神,是在盘算夺取你的势力吧。”
忍足明俊身体一颤,看向父亲的眼睛,只看到了贪婪没有半点温情
忍足明智心里没由来的一慌,赶紧挤出两滴眼泪“明庆,是你误会爷爷了”
孙子明庆无动于衷“就算是养一只狗,这么多年下来也会有感情,清司哥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