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都在呢。”忍足谦也轻笑,很是友好,语气平平常常的如称赞“早餐很好吃”般闲适,甚至有点百无聊赖, 仿佛刚刚踹门的人不是他一般。
忍足宗也“”又没有穿鞋子,脚不疼吗
忍足明智“”故意拿开手帕露出额头上的伤口,秒变“我很弱”的模样。
忍足明俊“”谦也挺活泼的啊,是练空手道还是合气道来着成果斐然不愧是他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忍足明庆“”谦也的话翻译过来就是“小小见面礼不成敬意”,糟糕啊,他已经气到原地爆炸了。自己是该避开呢还是该避开
谦也平淡的打招呼和粗暴的行为形成巨大的反差, 倒在榻榻米上的格子拉门还十分惨烈, 一时之间, 没有人回他的话,静室里的气氛有些微妙。
“怎么了大家不欢迎我吗”谦也无奈地耸耸肩,“好吧,我也不想掺和进你们的会议, 还有漫画还等着我去看呢,所以,我们速战速决吧。”
“谦也,你来得正好,你父亲疯了身为族长,竟然公然袭击老朽这个前任宗老明俊和明庆都看到了他们就是人证”忍足明智一脸悲苦,眼神暗淡无光,声音虚弱,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脸庞蜿蜒而下,很快浸透他的眼尾鱼尾纹和双颊的褶皱,雪白的胡须被浸湿粘在一起,狼狈不堪,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
“父亲,你用那把侧把急须砸得”视线扫了眼地上碎开的白瓷茶壶,应该猜到事情经过的谦也踩上倒在榻榻米上的拉门。
“没错谦也你说对了我一个为了家族拼死拼活的功臣,想不到年纪大了还会受到这样的对待,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了。”忍足明智苦笑,“不过,我并没有责怪宗也的打算,身为你们的长辈,理所当然要包容你们的错误,唉,他只是太年轻了,你爷爷走得早,他没有长辈教导才变得这么不成气候”
他慈爱的视线和“我不计较”、“虽然你不尊老但我原谅你的莽撞”、“以后长点心吧”、“要时刻铭记你自己族长的身份”的视线,在谦也与宗也俩父子间,来回移动切换,特别是望向宗也的视线充斥着恨铁不成钢的心痛,然后还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
忍足宗也看得差点吐了,神情越发严肃。
“这样啊。”谦也轻轻感叹,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忍足明智。
“谦也,你不用责怪你父亲,虽然他的确以下犯上袭击了老朽,但是老朽会顾全大局的,这件事就不外传了,就我们五人知道吧。”回去就做验伤报告,然后当做把柄。
“啧啧,这伤口还真挺深得。”谦也蹲在忍足明智面前,停止了抛球的动作,一手握着网球,一手拿着杂志,保持着略高于对方高度的角度俯视着那个伤口。
“是啊,谦也,你不用责怪你父亲。”这样我下敌上的弱势姿势,忍足明智心里总觉得不妥,面对近在咫尺的开朗阳光微笑少年,总想着往后面移动几步,拉开点距离保证自身的人身安全。
忍足明庆都要捂脸了。爷爷引退多年不了解谦也是什么样的性子就算了,为何父亲在这种时候还保持着“爷爷说话,他不开口只是在一旁静听”的习惯难道父亲不知道谦也的危险性还是选择性遗忘了谦也踹门的事
爷爷可是当着对方的面,口口声声侮辱宗也伯父的人品了就这窒息的操作,父亲怎么还能不了解现场情况的严重性局面非常糟糕啊族长那支跟他们宗老这支可是完全不同啊,是切切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