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我是我想多了,而且论坛上的分析也不一定全是正确的,或许太宰只是单纯地想杀杀中也的威风而已,不过直美告诉我,这件事情应该直接去问太宰,光凭空猜测没有用。
“如果太宰学长真的对你有意思别急着否认,我是说如果,”直美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你会答应和他交往吗”
否定的答案涌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我垂下眼睑,不点头也不摇头。
直美轻叹了口气“吃饭吧。”
晚上回家的路上,我思考了很多。
我和太宰认识一个多月了,然而在这一个多月中,我们的相处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简单。
我是后辈,但也不可能对前辈有求必应,虽然偶尔会帮太宰打掩护,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本该属于他的工作,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跟他唱反调。
太宰热爱自杀,我起初并不在意,还以为这人只是闹着玩罢了,可随着次数增加,我也渐渐感到了不安,有一次他故意去触电,我发现后迅速把人拽了回来,而他还是那副笑容满面的样子,用轻飘飘的语气说着自己的自杀宗旨是不给人添麻烦,只能下次再试试了之类的话,我当时恰好处于特殊时期,情绪本来就不稳定,一听这话更是气得不行,当场扇了他一巴掌,直接把人给扇懵了。
你根本不想死吧,既然是这样就别随便弄伤自己啊,很好玩吗,你这个笨蛋
扇了还不算,我又狠狠骂了他一顿,撂下一句要死就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不然你自杀一次老娘把你救回来一次的狠话就气冲冲走掉了,结果冷静一晚上才发觉自己和他只是一般的前后辈关系而已,说的那些话有僭越的嫌疑。
我第二天准备跟他道个歉,不料后者并不在意,还是像往常那样跟我相处着,同时我也遵守着诺言,只要我在自杀现场,都会把他给拖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杀失败的他貌似还特别开心的样子。
我回忆着一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走进家门。
吃饭时,我问老妈“妈,如果有一个长得帅气,身材又好,学习成绩优异,弹得一手好琴,只是爱好有点奇怪的男孩子追求我”
“日差,”没等我说完,老妈便和老爸交谈起来,“带孩子去医院挂个号吧,要精神科。”
老爸“你说得对。”
我“”
亲生的。
不过听父母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也有点自知之明了,倒不是说配不上太宰,而是我平常那么爱跟他反着来,换做任何一个男生都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吧。
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后,我依然像往常那样生活着,并没有什么改变,直到
异能学园的图书馆设有包厢,一到测验前夕,就会成为考试困难户的疯抢对象。
快要英语测验了,为了不被木原老师提着耳朵训,我只能来这里临时抱佛脚。
我从第一间包厢敲到倒数第二间,全都有人,敲到最后一间的时候,里面终于没人回应我了。
我大喜,推开门走了进去,结果瞬间怔住“太宰学长”
发现是我,太宰摘下了自己的耳机“呀,小学妹。”
他趴在沙发上,脖子挂着耳机,根本不像是来学习的,不过他比我先来,这个位置理应是他的,我说了句打扰了就准备离开
“小学妹是来复习的吗”太宰注意到我抱着的书,笑道,“拼包厢也可以哦。”
于是乎,我留了下来。
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