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想过说就近找医生,只是这个点不说医馆有没有开门,比起找完全不知道在哪的地点,需要解释这些伤势的来源并且不知道可不可信的医生。还是对鬼杀队有足够了解、并且原一也知道位置的藤屋更适合现在的场景。
藤之屋总是常备鬼杀队剑士所需要的一切,但是此刻对于完全是内脏伤害的时透无一郎来说,这里的医疗人员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动手。最后只能先将时透无一郎身上受到的外部伤害消毒包扎,剩下的紧急处理后等待蝴蝶忍的到来。
藤屋的主人家带着绷带等物品跪坐在原一的身后,“剑士大人您也先包扎一下身上的伤口吧。”
坐在时透无一郎目前昏迷着的房间门口,原一迟钝地回过头,才意识到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并不想让其他人难做,原一慢两拍地点了点头,让对方将东西留下,等下他会自己做处理的。
主人家看着还带着几分狼狈的原一,面上不显,在心中却是叹了口气。作为曾经受到恩惠的他,自是知晓这些剑士大人们是赌上了自己的生命保护他们。
每次来到他们藤屋的剑士们几乎没有几个是完好无损的,甚至有更多的剑士们根本无法来到藤屋治疗,直接死于恶鬼的手下。
主人家知道自己单薄贫瘠的话语无法给这些剑士们带来什么,所以此刻对着原一,他也只能以表尊敬的行个礼,然后悄悄地离开。
原一看着升起太阳的天空,他感觉自己似乎想了很多,但是脑袋却又仿佛是空白的。他垂下眼睛捞过绷带,面无表情地缠绕在被黑死牟砍伤的位置。
他伤的不重,基本上都是皮外伤,没几天应该就能恢复。只是比起身上的伤势,现在对时透无一郎的担忧自责,和对那个黑死牟的存在的疑惑,直接全部占据了原一的大脑。
蝴蝶忍赶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仿佛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坐在门口的原一。若是平时,她不免会为自己的想象感到好笑,但是此刻,她焦急地直接略过原一往着房间里面走去。
治疗整整持续了一个下午,等蝴蝶忍舒一口气离开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动作几乎完全没有变过,僵坐在原地的原一。
蝴蝶忍对上听到动静回过头的原一略显茫然的双眼,忍不住叹了口气,像是知心姐姐一样坐到原一的身边,“时透没事,但是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我刚刚问藤屋的人员,他们是如何处理时透身上的冻伤和毒的,但是他们都表示不知情。”
“所以是您做了什么吗”看出了时透无一郎身上到底受到过什么伤害的蝴蝶忍,对着原一带起一个非常温柔的笑容,“如果不是毒和冻伤及时被处理,就算我赶过来也没用了。”
蝴蝶忍看着难得显露出几分情绪的原一,开解道,“缘一先生,您已经做得非常好了。”
原一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因为他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不清楚是他带来的炙热火焰解决了寒冷以及毒素。所以此刻并没有理解蝴蝶忍的意思,只能摇摇头,然后低落地说道,“是我的错。”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兄长和黑死牟之间的事,而蝴蝶忍也知道这种时候别人的话语几乎是无用的,只能等时透无一郎清醒才行。
于是蝴蝶忍想了想,干脆换了个话题,“据说你们是遇见了强劲的上弦之鬼,可以和我说说他们的情报吗”
虽然心情不太稳定,但对于这种信息原一是不会隐瞒的,他用着简略的话语说道“上弦一,六目之鬼,用刀,很强大。”
“竟然是上弦一”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