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织田先生好像很厉害,可是看起来又很年轻,不知道你今年几岁”炭治郎开始跟织田搭话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到织田单独落在一个地方坐着,就有一股空落落的感觉涌上心头。再加上炭治郎发现从他送别响凯之后,他的心情一直挺低落的,这让炭治郎想要跟他说几句话。
“十六”织田不太确定,他已经在这里待了两年,但是他的长相还是和十四岁时一模一样。
炭治郎立刻睁大了眼睛“我以为你已经十八、十九岁了,原来才比我大一岁啊,你好高啊走在路上大家都会经常看你吧”
没感觉。
织田歪了一下头。
炭治郎见织田给了自己反应,更有说话兴头“织田先生你是从都市来的吗你说话方式有点不太一样,语调也不太一样,这就是大都市的语言吗”
织田也不能说自己是从未来来的,日本很多老旧的说法已经换了,于是他说道“我从海外来的,在海外待过一些日子。”
“哇啊织田先生你好厉害啊,那你见过那些外国人,还会跟他们说话咯”炭治郎完全兴奋起来。黑船事件后,日本接触的外国人越来越多,但是只有少数沿海的人知道怎么接触。炭治郎也是从乡间走商那听说的。他们有着不同颜色的头发和眼睛,说着谁都听不懂的语言,只有大官大户人家才会说他们的话。
“你要的话,也可以。”
“我不会讲。”炭治郎连忙摆着手说道。
“不要因为不会讲外语而感到羞耻,他们来到这里,应该是以我们的方式讲话,而不是用外语。我们不会讲外语,这不是任何难为情的事。我们到他们国家的时候,也没有见他们因为不会讲日语而羞耻啊。”织田理所当然地说道。
炭治郎听得一愣,继而笑了起来。
“织田先生真是强大的人。”
完全不理解。
织田收回放在炭治郎的目光,不以为意。
“织田先生,可以讲一句外语给我听吗”
“你想听什么”
炭治郎左右看了一下,最后视线落在盛开的紫藤花上,指着它说道“那个吧。”
“obsessg ith you is the haiest ont of y ife 痴迷于你,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嗯嗯嗯”炭治郎完全跟不上,为了更仔细地听清楚,他压着一只手臂,倾身凑近织田作之助的方向。“你在讲什么”
“花语,紫藤花的花语。”
炭治郎觉得这又是新名词“花语是什么意思”
“就是花自己绽放时代表的意思,想要告诉别人它自己存在的意义,它想要自己传递出去的信息。”织田也不清楚怎么表达花语是什么意思,以自己的方式努力解释清楚。事后他想想,应该直接说「花的语言」更容易懂。
炭治郎一知半解,问道“那紫藤花说的是什么”
织田想了想,觉得那句话说得稍微露骨了,于是换了东方比较含蓄的说法。织田作之助还怕炭治郎听不明白,换上日语,凑近他的耳朵,一字一句翻译给他听。他的嗓音干净而又温暖,字音抑扬顿挫,旷远而悠扬,却又如情人低语时淡淡的眷恋缱绻。
“对你的执着,是一生最幸福的时刻。”
灶门炭治郎在声音响起来的时候,自己脑袋突然空白了一下,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自己没来由地突然感到有点脸热。
织田问道“这样清楚吗”
“啊嗯,那个”炭治郎含糊又难为情地说道,“可以、可以再说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