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焦冻最近心情很焦虑,因为他收到织田作之助会来看他的消息。
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件事的背后堆砌了太多不能为织田道的谎言。
这世界上,很多美好的事情之所以最后会变得令人困扰烦躁,全是因为这些美好的事情脆弱又虚薄,不得不为了维持这些假象而绞尽脑汁,心力交瘁。
轰焦冻只是也刚好遇到了这么一件事。
也许他可以说他不想要织田作之助过来,但是他怕伤了织田的心。
各种想法窜到脑海上来,又被轰焦冻一一否决。直到有一天晚上,轰焦冻想过要不直接和织田作之助说清楚,他其实是no2英雄的儿子,是雄英高校的英雄科学生。
只要和他说清楚,他就不需要在烦恼之后见面的问题。
但是,轰焦冻当晚梦到了他又一次回横滨。原来那个小公寓已经物是人非。他问起房东时,房东给他一封信,信上的织田作之助跟自己说,永远不要再来找他,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织田作之助不完全是敏感自卑的人,他是一个真正成熟,心怀大义的人。他看得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远太多,远到让人无法理解,也无法赞同。他认为自己的人生不需要有他这种人存在,他就会自觉退出自己的人生舞台,叫人觉得无情又愤怒。
明明谁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因为这样无谓的事情永不相见
轰焦冻才不会允许。
轰焦冻醒来的时候,梦里留给他的失落和悲伤仍然留在自己的心上,同时也认为自己想要坦白的想法,已经等于无计可施的自暴自弃。他和赤司中原他们一定可以想出切实可行的自救方案。
「中也要不,体育祭那天给作之助下药吧」
「征十郎你已经破罐子破摔到这种程度了吗」
「焦冻怎么说」
「中也就是比如说让他吃点昏睡的药,让他完全错过比赛就可以了。作之助先生对体育祭比赛没什么兴趣。只要他看不到轰君出场,一切都有回转的余地。」
「征十郎且不说可行性,那药呢哪怕是安眠药,也得拿着医生的处方单才能去药店买,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焦冻中原中也。」
「中也我没有这种东西,我在组织里也不是走这种暗算人的路线。」
「中也那敲晕作之助呢」
「征十郎你认真的吗」
「征十郎或者,当内部矛盾无法协调时,可以用外部矛盾减少内部冲突。」
「焦冻比如说」
「征十郎比如说夏目走失了,在适当时间内安排被救回,就可以完全回避体育祭的赛事。至于比赛的时候,只要焦冻不露脸,说参加比赛的人同名同姓就是了。织田耳根软,只要大家都这么说,他会相信的。」
「焦冻怎么计划呢」
第二天便是雄英一年一度的春季体育祭。
轰焦冻待在被窝里继续和另外两个少年敲定明天夏目贵志走失的细节,他在设计人方面完全没有经验和知识。在他提出在体育祭上如何乔装打扮骗过织田时,赤司觉得这并不是确实有效的方法。于是住在旅馆的两个人各自也在被窝里面不断地打字确保万无一失。
织田作之助帮夏目吹完头发之后,注意到两个早早说要睡觉的少年被窝还是亮成一团,便说道“可以准备睡了,手机收一下吧。”
中原连忙把手机藏起来,而赤司则老神在在地继续和轰焦冻聊天,听织田作之助那么说,赤司站起身,边往厅边的座椅走去边继续回应道“我社团的朋友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