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音所带的这个耳饰和灶门炭治郎耳朵上带的一模一样,可那本应该是这世间独此一份的,那是他们灶门家从很早的时候开始就代代相传的护身符,而这一代就交到了灶门炭治郎的手上。
按理来说,世界上绝对不会有第二份一模一样的耳饰,为什么这个人会有
“那个”灶门炭治郎走近了两步,真真正正地看清了那张花牌耳饰的图案,确实与他所带的耳饰一模一样。
灶门炭治郎迟疑着发问“请问您是”
缘音听到灶门炭治郎的声音回过头来,他微微点了点头,告知他自己的名讳“缘音。”
“你可以称我缘音。”
“那缘音先生,那个耳饰”灶门炭治郎微微侧过脸,对着缘音用手指了指自己耳朵上的耳饰,“我看到缘音先生的耳饰和我的很像,所以想问一问缘音先生,请问您和我家的前辈之前是不是相互认识”
“这”缘音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点迟疑的神色,随后他带着歉意的摇了摇头,“抱歉,我忘记了之前的很多事,可能无法给你答案。”
“啊,没事没事,”灶门炭治郎摆了摆手,“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既然忘记的话也没关系。”
他第一次看到与自己耳饰相同的事物,当然就忍不住多问了几句,但说到底那是人家的私有物,灶门炭治郎并不至于刨根问底。
灶门炭治郎向后退了几步,偶然踩到了废墟之中的木头,那木头动了一动,露出了被压在废墟之中的嘴平伊之助。
灶门炭治郎心下一惊,推开废墟上堆积的木头和石块,废力地将嘴平伊之助整个人拉了出来。
嘴平伊之助因为刚才妓夫太郎临死前最后的反扑而中了血鬼术的毒,他的皮肤因中毒而变得溃烂起来,最后连心跳和呼吸都变得极其微弱。
灶门炭治郎神色惊慌,如果是血鬼术造成的话,那么只要天亮就可以解开。
但是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现在距离天亮还要很早,要是真的等到天亮的话,恐怕嘴平伊之助的尸体都凉了。
灶门炭治郎背着的箱子滚动了几下,灶门弥豆子从箱子中滚了一下之后从中落了出来。她穿着过于宽大的衣服,费劲地从地上站起身,迈着短小的小腿小碎步跑到嘴平伊之助的身边来。
灶门祢豆子伸出长着尖利指甲的双手,将手按在嘴平伊之助的身上。下一瞬间,嘴平伊之助的身上冒出了火红色的火焰,火焰将嘴平伊之助整个人包裹进去,却并没有伤害他分毫。
过了几秒,虽然仍有火焰炙烤,但灶门炭治郎能明显的感觉到嘴平伊之助的状态变得好转了起来。
嘴平伊之助猛然睁开眼睛,健康活力地跳了起来,站起身大声喊饿“俺饿了”
灶门炭治郎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他没想到灶门弥豆子还有解毒的能力,他刚想说话,就被须磨的哭声吸引了
“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须磨哭的连鼻涕都流了下来,“人家不要天元大人你死”
屋顶上须磨的哭声越来越大,灶门炭治郎还想再多问句些什么,但被须磨的哭声吸引了注意力。
他一抬头,就看见了躺在废墟之中还未能起身的宇髄天元。
灶门炭治郎的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他跃起飞到屋檐上,紧张的去查看宇髄天元的情况。
“怎么了”他紧张地问。
“那个鬼的毒我没办法解开。”宇髄天元控制着呼吸,才勉勉强强地说了几个字。
他的眼皮子变得有些沉重,甚至快要睁不开眼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