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发挥自己身为最强之弦的半点作用。
“不要小看神代巫女啊,继国大人。”
瑶姬手持着骨制的烟杆,凑到烟嘴边吸了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被自己强行按在椅子上的黑死牟,“奴家这也算是堵了一把大的。”
她坐在黑死牟的对面,一点儿也不害怕。“说实在的,奴家这些年过得也不怎么样,早就没有再活下去的念头了。”
“黑死牟大人不妨陪着奴家在这里喝喝茶,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情。过了这几个小时,就知道奴家到底是输了还是赢了。”
她弯起眉眼,笑得一脸妩媚。
“不过这么想想还真是可惜啊没想到最后陪在奴家身边的,居然是黑死牟大人这样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被强行克制住最终随着瑶姬一同消散的黑死牟可谓是所有鬼之中死得最憋屈的一个。
不过也幸好瑶姬强行用自己神秘莫测的方法克制住了对方,神田花衣他们打无惨才会如此轻松。
只可惜,她在这场战役之中起到的作用不会有任何人知晓。
她只是,同面前这个看起来怒不可遏的男人一同化成了飞灰。
“希望地狱那边能够有说话好听些的男人啊”
“鬼切。”
神田花衣看着鬼舞辻无惨被消灭之后很快打算离开的式神,忽然叫住了对方。
“花衣殿下,还有其他吩咐么”
在消灭了敌人之后,鬼切再看向神田花衣的眼神就带了几分冷淡。
他并没有忘记源家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准确来说,他从来没有忘记过源赖光对自己做出的事情。
只是自从两人刀剑相向,在对方以身死了却这一场恩怨之后,他就和源家再没了关系。
只是神田花衣这次的召唤让他条件反射地回应了而已。
他依旧憎恨着那个男人,即使对方早已经死去。
“离开源家之后,过得怎么样”神田花衣抬起头看着鬼切,注意到对方眼中始终未曾去除的龙胆纹。
“还是那样。”鬼切低下头看着神田花衣,想起曾经和面前这个小姑娘并肩作战的日子,眼中的温度终于上升了些许。
他在离开源家之后依稀听说在源赖光死去之后,是面前这个小姑娘用柔弱的双肩撑起了群龙无首的源家,心想这也是个被源赖光坑得不行的可怜人,同病相怜的感觉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我在外游历的时候听说过花衣殿下的事情,被那个男人推进一堆麻烦事中很头疼吧”
“还好啦,谁让他是我师父呢”神田花衣耸了耸肩,面对同为被坑二人组,她和鬼切比起来还算是幸运的。
“这个咒印”她指了指鬼切的左眼,“需要我替你去除吗”
“不必。”鬼切摸了摸自己的左眼,还是拒绝了神田花衣的提议。
“怎么”神田花衣送别了鬼切之后,发现福泽谕吉看着自己的表情有些古怪。
她忍不住失笑,“难道社长吃醋啦”
“有些。”福泽谕吉非常耿直的点了头,倒是让神田花衣闹了个脸红。
“和你之间相处越久,我就越想知道你的一切。”
除了神田花衣的未来,就连她的过去,他也同样想要参与。
这种贪心大约是每个恋人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