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眼眸瞪大,语气肝肠寸断“和晖酱居然这么无情的吗跟我之后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了”
森鸥外眼皮微微一挑,没有什么动作。
中原中也的脖子一斜,帽子都歪掉了。
太宰治夸张的哦一声,眼里满是调侃。
轰乡“我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十年后的卡茨契不会真和白兰花搞上了然后让他继续插花
白兰正襟危坐,语气认真了一点“哦,就问问和晖酱什么时候去意大利啊”
坐在主位沙发上的黑发男人询问道“和晖君要去意大利我都没听说过呢。”
“我也不知道啊”太宰治把脑袋凑近,鸢色的眸子流出黑泥般的恶意,看向白兰“这位不知名的xx君,是要把和晖带到哪里去呢”
被太宰治歪曲了意思,以为白兰要光明正大的从港黑抢人,中原中也也发言了,“轰乡是港黑的人。”
咳咳。
森鸥外心里闷闷的咳嗽了一声。
应该说,现在整个港黑港白森和会社的人都是和晖君的才对啊。
而话题中心的轰乡一脸状况外,“哈我不会待在日本,也不会去意大利的。”
“嗯”
“唉”
“哦”
“咦”
四个截然不同的语气词。
金发青年摊开手,“我马上就要去美国读大学了。”
“我就是来告别践行的”轰乡自己还带着点不确定,“要和几位打着招呼才行吧”
不,这个就不要带问句了吧。
轰乡在大楼内部找到了流,简短的和他说了几句话。
墨绿发的青年安静的听着,全程没有打断一句。
比水流微笑道“是呢,出国深造确实挺好的。”
轰乡“”胸口突然上涌的愧疚感是怎么回事
托尔回老家了,当了三个月孤寡老人的流他
“aster,您回来了”
水蓝发色的少女从比水流的身后蹿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轰乡从食盒里闻到了牛排的香味。
又仔细一看,比水流的气色一直不错,身体也很健康。
“”够了,每天有好看的小姐姐做饭吃,这样的生活还不满足吗
“札克。”
一段时间没见,狼崽子的身形又高了不少。
狼崽子依旧戴着兜帽,面部缠满了绷带,只露出异色的双瞳。
“美国”
嗓音很低,哑哑的。
貌似是早年经历那场火灾把嗓子呛着了,或是声带烧伤了,札克的声音一直都很低。
札克是被和晖君从美国带回来的,这么多年一直没回去过,不知道他对美国还有多少印象。
罩住脸的兜帽甩了甩,“你去就是了。”
没必要和我说。
自从精神力提升后,轰乡对他人情绪波动的起伏很敏感。不过在札克这里,不要说情绪了,札克自身的话语和动作就挺异样的。
“你是在生气”
“啧。”
最近港黑的行为很奇怪,游击队居然开始惩恶扬善了。
札克每次脾气一上来,都会挥舞着镰刀杀人发泄情绪。下了不许杀人的命令札克也依旧我行我素。
但在一次至人受伤后,森鸥外亲自接见了这位凶狠的野狼,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