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们的孩子
为什么不是别的孩子她还那么小,还有大好的人生,被勒死前该有多无助, 该有多害怕
希尔把这些看得清清楚楚, 也理解,她能通过伪装与受害人父母建立起亲密联系,使对方对她放下心防,问些问题也不会被抵触。
“在七天前,最远不超过半个月,两位有没有进行大规模社交活动”
“社交具体是指”
“比如公司聚餐, 请客吃饭。”
夫妻俩低垂着头, 突然八须贺夫人想起了什么, 犹犹豫豫开口“老同学聚会,算吗”
“当然算,是什么时候”
“是上个月末”八须贺夫人算算日子, “27号。”
“所有同学都到了吗”
“我没仔细算。”学生时代只记得那么几个特殊的,要不就是和自己关系好的, 其他人来没来哪里记得那么清楚。
希尔眸光一闪“有没有照纪念照片之类的”
八须贺夫人摇头,很不安的问“这和蝶美的案子有关系吗”
希尔没有正面回答, 目光在八须贺夫人身上一扫“夫人, 您在少年时代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你怎么这么问”
“长时间不戴耳饰, 耳洞会渐渐长好,在鼻子上打洞就是两码事了,手臂上有洗刺青留下来的疤痕,那似乎是一只粗犷的老虎不是说戴鼻环,有刺青的人就一定会出格,但是您现在不戴那些,刺青洗掉也没有重新纹新的,证明您并不喜欢以前做这些的自己,打扮也尽量往普通靠拢,多半您的过去是否与现在截然相反。”
八须贺夫人没有说话,倒是她的丈夫恍然“你是前一阵子说的那个很神的侧写师吧只要看一眼犯罪现场和被害人就能还原出犯人是怎么样的人”
八须贺夫人“到底是谁害了我的蝶美”
希尔“没有那么神,只是缩短警方的搜查范围,我希望你们可以给我线索,让犯人早日落网。”
这话极大的鼓舞了八须贺夫人,对于谈起过去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
“我高中的时候不懂事,和一群兄弟姐妹堵了同学要钱。”
“仅仅是要钱那么简单吗”
八须贺夫人不说话了。
“你还记得被你们要钱次数最多的是谁吗”
“你是说是他做的可是、可是,确实如月家的孩子也但是其他七家的孩子都不是我们学校的。”
“神奈川县高中国中加起来几百所学校,你和另外一个受害者的父亲或母亲正好是国中同学,巧合不是这个算法。”
“夫人,你见过他吗”她再次重复一遍。
“他在我们聚会的地方做服务生,一开始我没认出来,是其他人认出来了,把他叫来一起参加聚会,他没来”
希尔“我猜,他的用意不是真心邀请老同学聚会。”
八须贺夫人默认,那个同学一直是嘴特别欠的那种,这些年混的也不好,看到一个更落魄的,就想招呼过来,这一点他们都看得分明,没有明说而已。
“我的侧写是这样,他是个35到40岁的男人,身材矮小,略胖,神色阴沉,不爱说话,或许有点口吃,别人和他说话时会装作很感兴趣来迎合这个话题。”
“你怎么知道他口吃”
“这不重要,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