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浴室洗了个澡,浴巾一裹就出来了,一边擦头发一边看手机,有国木田君三个未接电话,她回拨过去,劈头盖脸就迎来一顿指责。
说她把人送回去后平安回到宿舍该给他打个电话保平安,搞得他一直在等她的电话,睡觉都比平时晚了二十分钟。
希尔“”
像她这种程度的感情缺失,伪装的和正常人差不多,甚至比常人更会为人处世,其实骨子里对感情共情能力不高,很难理解国木田君对社员的责任感。
“好了,真是的,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不说了,明天见。”
“”
就没让她说半句话。
希尔看着手机有点呆。
假如她有母亲,可能就是这样,一边抱怨一边还要关心孩子吧
原来如此,这样就好理解多了。
希尔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鸡妈妈版国木田君,带着一丝放松的笑意进入梦乡。
第二天的工作很简单,希尔开车去住吉町解决一桩抛尸案,案子不难,就是说了太多话,回到侦探社就化作一个莫得感情的喝水机器。
江户川乱步一边吃糖果一边碎碎念“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希尔说道“大概社长认为这样简单的案子不需要世界第一名侦探出手,乱步先生的异能力要用在更复杂的案子上。”
纠结了一上午的小孩子撇了下嘴反问一句是这样吗想一想也是,锁住的眉目松开,又变得开开心心,一点烦恼都没有的样子。
关键就是社长,作为将乱步先生从悬崖边缘拉回来的人,社长在他心中地位举足轻重,他自然极为在意社长的重视。
在武装侦探社,军警的委托大多会交给国木田独步和太宰治搭档解决,而市警和警视厅的委托会交给江户川乱步,现在希尔一来就被社长单独托付了案件,他心中难免升起宠爱要被其他小孩子分走的危机感。
安抚好江户川乱步,希尔坐下写报告,中途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回来,前者阴沉着脸,后者无奈的笑着。
这种情况。
希尔低下头继续打字。
太宰先生又招惹国木田君了吧
工作一段时间,国木田君接了个电话,电话里好声好气的,放下电话脸色阴的出水。
中岛敦凑在她身边看她写报告,他似乎把这当推理小说看了,没看完就被国木田君叫过去,说有一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他。
他虽然沉迷追小说,但是一听是重要的任务还是打起精神,聚精会神的等待国木田先生的吩咐。
国木田独步给了他一个地址,“去把混蛋太宰领回来。”
“哈”
“哈什么哈就是这混蛋跑到农田里将自己埋起来,侦探社辛苦积累起来的声誉都要被他败光了,可恶,这个只会浪费人力物力的绷带浪费装置”
中岛敦不敢触国木田先生的霉头,对希尔笑了一下就出门了。
国木田君的噩梦没有结束,应该说只要他和名为太宰治的男人搭档,噩梦就没有尽头。
市警打了个电话来,说是一个女人要跳楼,这事不归武装侦探社管,可是说到底和武装侦探社有关,因为这个女人是为了太宰治。
国木田独步放下电话几个深呼吸,差点没当场暴毙,心平气和的问在场唯一的女性“太宰这家伙到底哪里有让女性前仆后继的魅力”
希尔表示你要说这个我就不困了,“太宰君好看啊。”
“就这着眼于皮相的喜欢是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