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正,偏好幼女不是他苦心积虑营造的形象,而是他真的很喜欢小女孩儿。
“爱丽丝酱”他沐浴阳光,眼睛幸福地眯上,若以动画形式呈现,脸颊必定带上两抹荡漾的红晕,“不愧是爱丽丝酱泡的咖啡,豆子的芬芳弥漫在空气里,每吸一口甚至能够联想到幼女身上的芳香。”他身后爱丽丝脸上露出了相当难以言语的表情,仿佛下一面就能将呕吐物喷到森鸥外的脸上。
但在喝第一口咖啡之后,森鸥外脸上却落下两行宽面条泪“为什么会这么苦啊爱丽丝酱,不是说要加三包白砂糖,两大勺牛奶的吗苦得我舌头都要掉了爱丽丝酱”
“恶心的中年大叔只配喝苦咖啡。”金发的小女孩儿双手叉腰,双腿也岔着,顶天立地地站在森鸥外面前,她穿了白色的改良版护士服,这套衣服是给成年人穿的,小孩子穿上并不合适,简直像是从sy场景里走出来的。
“啊,真不愧是爱丽丝酱,生气都这么可爱。”没营养的对话在屋内进行着,忽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森鸥外举着咖啡杯说,“进来。”
“您好。”葛藤探进来半具身子,拘谨地说,“打扰了,森医生。”
“啊,你是叫葛藤吧。”森鸥外的记忆力很好,病患不过登门两次,他就全然记住了对方的名字,“今天是有什么事吗,我看你气色不大好。”
“不,有问题的不是我,是我兄长。”他把门推开了一点儿,爱丽丝也回头盯着葛藤与他身后的男人看,他今天不是一个人来的,而多带了一个男人。
他身后的男人与葛藤完全不同,头发乱蓬蓬的,胡子也没有剃,在脸颊上狂野生长,他穿了一袭衬衫,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衬衫不属于他,袖口处短了一节,肩膀的布料包裹人的,牢牢束缚在他身上,像是精神病患穿的束缚衣。
最让人记住的,是他的眼睛,灰色的,里面茫茫然一片,什么都没有。
爱丽丝想[他是个瞎子吧]
下一秒,男人的眼珠子转动两记,好吧,他不是瞎子。
“啊,原来葛藤先生你还有兄长啊。”森鸥外才不会被男人的异常吓到,他吩咐爱丽丝把咖啡收下去,摆出一副可靠医生的姿态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葛藤说“他精神不好,会自残,我跟他说什么都没有反应。”
“这可伤脑经了。”森鸥外说,“我只是个外科医生,一些内科的疾病勉强可以看看,但心理问题却没有取得相关执照,我只能帮忙处理他的外伤,心理问题你得再另请高明。”
“这条街上大概没有心理医师。”森鸥外提醒道,“得去外面看。”
男人受了很多伤,胳膊上盘旋几条大创口,是割腕的后遗症,身上到处都是青紫,最严重的是额头,森鸥外拨开厚重的刘海,给他高肿的额头消毒,问葛藤“这是怎么搞的”
葛藤站着,像一具木头人,他动动嘴皮子说“他会自己撞墙。”
“哐当、哐当”
“哐当、哐当”
“请你先住手,哥哥。”下班回来后就看见落魄的男人站在墙边上,不停用自己的脑袋磕墙壁,一声一声,听得他心颤,葛藤连忙丢下手上的包,将男人的双手反剪扣在背上,再令他远离墙壁,“你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把你绑在椅子上了。
“我忍不住。”葛藤辉用绝望的颤抖的声音说,“阿辉,我忍不住。”
“我把春琴弄丢了。”他只会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抱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