箴言的话吗”所罗门王中年创作的箴言被纳入圣经中,费奥多尔说话时常常用其打机锋。
“我的想法与箴言是一样的。”他说。
“好吧,你去吧。”伊万叹了口气,“去做你想做的事,反正我这一把老骨头也无法阻止,也没有阻止的必要。”
当费尔多尔出门时,他手指缝内夹了几根银针。
惶惶不安的人聚集在一起开了个小会,主持人并不避讳被马拉卡佐夫知道他们集会这件事,领头的人站在高台上,板着一张义愤填膺的脸,台下的人不管心中想什么,此时此刻也与他同仇敌忾,太宰治跟森鸥外站在角落里,是视觉死角,摄像机镜头也很容易忽视过去,他们站在这见证一场代表同心协力的宣誓会。
[真好笑。]
“当务之急有二,一是找到杀人凶手,二则是探明阿吉纳松先生的死亡真相,”领头的具有雄辩才能,他声音浑厚,亮如洪钟,还极具感染力,以他者角度来看,他话中的内容又是正义的,“诸位都知道,我们在公海上,眼下不受到任何国家任何法律限制,但即便如此,人类心中的道德却不曾泯灭,无论是在任一层次的社会,杀人都不被允许,尤其是如此恶劣、惨无人道,让受害者丧失尊严的手法,杀手就在我们中,倘若不找到他,人人自危,眼下我们必须行动起来,团结一致,找到凶手,将他绳之以法。”
森鸥外悄悄说“白左精英。”
太宰同样回以耳语“他怎么不对伊拉克跟北非战场上的人说。”他讥诮地嘲讽,“告诉他们人命关天,杀人是不正义的举动。”
“战争就是他们发动的。”
下面的人欢呼,雀跃,拍手叫好。
“是找卡拉马佐夫核对过了吗”森鸥外问。
“据说摄像机镜头全部作废,根本没有拍到人。”
“那就糟糕了啊,会觉得是借口吧,有的人。”
“哎,真是糟糕。”森鸥外几乎要笑了,“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们的危机感空前高了,安全一点儿保障都没有,要不然就是卡拉马佐夫对杀手情况有隐瞒,也不是不可能啊。”
太宰治一唱一和“都闹出毒杀事件了,什么都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