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这个角度,织田作还进行了别的调查,不仅仅局限于死亡事件,还有校长贪污事件什么的,这样看来都不知道该说板斋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了,每所学校在她就读的时间内都风平浪静,但是一毕业走人社会丑闻就井喷似的爆发出来。
[如果放在群体来看,只能说她过分幸运,又过分不幸吧,但联想井伏之前说的,总觉得话里有话,不管怎么说,就顺着他的提示调查下去好了。]
七点多,织田作达到了板斋上的小学,看门的警察以警惕的眼神盯着他看,织田作仿佛没感觉到对方的眼神似的,镇定地从口袋里掏出了证件。
“我是横滨警视厅的飞鸟。”他在心中默默对飞鸟警探道歉,“有件事要调查。”织田作有些应对不同场合的证件,是津岛修治硬塞给他的,贴的大头照自然是他的,至于其他信息都仿造飞鸟警探。
警察看了会儿证件,决定相信他伪造出来的身份“警探来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他说,“横滨当地发生了一起案件,与五年前西乡同学的案件很是类似,我想再来了解下情况。”
警察大约四十后半代,一听织田的话表情就变了,于是织田作知道,西乡死亡事件发生时,他一定在学校。
“请等等。”他跟织田作打手势,“我要跟校长请示一下。”
过了一会儿,不仅是校长来了,就连西乡当年的指导老师也来了,他们被问到当时的事,表情都不大好,尤其是校长,他脸颊肉向下垮,上下两排牙齿紧紧咬着,一脸苦相。
“那是一件让人悲痛的事,我们都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他说,”在发生之后,学校的招生工作也受到了一些影响。”
“所以在尸体被发现之前,确定西乡是活着的吗”
“是的,没错。”班主任说。
“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说身上传来怪味之类的。”
“这,我不太确定,西乡上课的座次在很后面,无法跟我直接接触,但既然周围的学生没有说,应该是没有的。”班主任说,“如果说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是他的存在感,在升入六年级下后降低了,以前就很阴沉,六下之后就跟幽灵一样。”
“幽灵”
“银吉,就是与西乡还算有交集的学生事后回忆,说他总是呆愣愣的,人跟他说话他也不回话,老是从窗户题向外眺望,就像是在看彼岸一样,还有就是医务室的教师,也说很长时间都没看到他。”班主任咬了咬下嘴唇,“说来羞耻,我们班当时确实存在着很严重的校园欺凌行为,西乡从四年级开始就总是遍体鳞伤的,为了不把伤在假日带回家,他会主动到医务室包扎,事后医务室的老师反映,说他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去了,她还认为是西乡的校园处境有了好转。”
“这样啊。”织田作问,“那板斋心,你们对她有了解吗”
“板斋同学”别说是老师了,就算校长都很疑惑,“她是非常优秀的学生,成绩优异,能力也很强,在校时期是学生会的干部,听说她敬业到甚至全校每位同学的名字都记住了。”老师说,“她这样优秀的同学,是绝对不会与西乡有什么关系的。”
“不,不是这个问题。”织田作说,“是私人问题,我听说她的时间观念非常精准。”
“是的,没有错。”校长与有荣焉,“拥有精准的时间概念,是精英的证明,从这角度来看,板斋同学小小年纪就拥有超人一等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