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悄悄说“白左精英。”
太宰同样回以耳语“他怎么不对伊拉克跟北非战场上的人说。”他讥诮地嘲讽,“告诉他们人命关天,杀人是不正义的举动。”
“战争就是他们发动的。”
下面的人欢呼,雀跃,拍手叫好。
“是找卡拉马佐夫核对过了吗”森鸥外问。
“据说摄像机镜头全部作废,根本没有拍到人。”
“那就糟糕了啊,会觉得是借口吧,有的人。”
“哎,真是糟糕。”森鸥外几乎要笑了,“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们的危机感空前高了,安全一点儿保障都没有,要不然就是卡拉马佐夫对杀手情况有隐瞒,也不是不可能啊。”
太宰治一唱一和“都闹出毒杀事件了,什么都可能发生。”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就越珍惜生命,越舍不得死,在大部分人身上此定律可应验,当太宰他们悉悉索索交头接耳时,剩下人已高效地开了一个小会,并得出结论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到杀手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尤其他们缺少现代社会科技手段的辅助,更何况,谁知道那人是即兴杀人还是其他,又怎么能确定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
相较之下,可能存在的毒药才是最让人恐惧的,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他们发誓要找到需要的源头,找到人死亡的原因,而可怜的冰岛先生死前的惨状给了他们很好的提示。
身体内的骨血融化成液体。
“都融化成液体了,人怎么会活着”
“说起来阿吉纳松先生的大脑还完整吗在酒吧里他甚至还跟我神志清醒地对话过。”
”完整的,大脑还是完整的。”
“就算大脑完整,水的强度要多高才能代替肌肉支撑身体啊。”
“与其说是毒,其违反常规的匪夷所思的存在方式,说是异能力还更有可能吧。”
“异能力吗”
看,这就是在场大多数人都是聪明人的妙处,他们善于使用大脑,并想得足够多,于是太宰治只要开个头,剩下的就能由其他人补全。
森鸥外被一个问题困扰着,当太宰思维处于混沌时期,他不敢再在言语上刺激对方,就什么都没说,眼见他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站在人群边上,观察他们的丑态,不由询问“你怎么让津岛君配合你的”他也能看出点儿东西,森鸥外是顶个儿的聪明人,“或者说,为什么你会让他干这事”
[我以为你相当重视他身上正常的一面。]
这是森鸥外没说完的话。
[跟人是不是草履虫,有没有存活价值没关系,他本能地感觉到太宰对津岛修治的过度保护,举个例子,出生黑道的家庭总爱洗白上岸,倘若三代目有独女,往往会希望她纤尘不染而不是成为黑道大小姐。]
太宰对津岛修治的态度,多少就有此意味。
“我放弃了。”太宰治干脆地说,“疏不如堵。”
“我早该想到,他迟早有这么一天,你看,人的都是无穷无尽的,就算是我也不能将命运牢牢掌握在手中,就比方说是通讯多年的笔友。”
[跟笔友又有什么关系]森经常跟不上太宰的思维速度,他爱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