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太激烈了我想先回去休息。”
温的长相让侍应生毫无疑惑地相信了,他立刻侧过身,示意温跟着她离开。
“只有这条路吗”温注视着前方那些聚在一起说笑的名流,又往下压了压帽檐。
她说“我不想和这些人碰面,他们虚伪的问好总让我想吐。”
哇这种又冷漠又高高在上的口吻,温想,偏偏听起来为什么还这么理所当然
带入一下温蒂的长相,毫无违和感。
侍应生的笑容凝滞了一下,而后俯身在温耳边说“还有一条路能避开他们,但那条路同样也通往扎塔拉小姐的更衣室。”
他冲温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她在表演结束后还会留在更衣室”
“没人知道,因为她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侍应生低声说,“大魔术师总得有那么一两个小小的怪癖不是吗”
这种“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梗,就很容易让人想起无数以“不允许打扰后有人打扰”作为开场的作品。
仔细想想,这种梗能无条件代入到任何类型的故事。
温不想成为打扰到扎塔娜的人,可她不想见到那群人的愿望更强烈。
她对侍应生说“你去看看她的更衣室有没有人,没有人我们就从那条路走。”
侍应生惊讶了一瞬,而后回答“抱歉,女士,应该是我说的不够清晰这条路是y字岔路口,主道通往扎塔拉女士的更衣室,还有一条小路,平时我们就从小路出入。”
温那你朝我心照不宣地笑个什么劲
适应生似乎看懂了她的无语,说“我以为女士你是想避开他们,先去偷偷见一眼扎塔拉小姐。”
温点了点头,又问“为什么你称呼她为扎塔拉小姐,但称呼我女士”
侍应生似乎终于是真心实意地惊讶了,不过还是回答道“因为女士们总是很难分辨出是未婚的小姐,还是已婚的夫人。”
温“”
你们都不看脸吗我看着像已经结了魂我也没戴戒指啊
算了,也确实是叫女士最万无一失。
侍应生带着温从小路走了,他们的运气不错,一直走到岔路口都没遇到任何人,更没和突然从更衣室出来的扎塔娜迎面撞上。
在他们离开后不到十秒,托尼斯塔克便走了进来。
他疑惑地看了一眼岔路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