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侦探社附近的甜食店里随便买些了。
“你知道他们罪大恶极吗”
“不知道。”
不仅知道,连我本人也是罪大恶极呢。
“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只知道他们杀过人,被通缉,至于是什么事,就不清楚了。”
“你再想想,关于他们的组织背后,还有什么事,你有没有在哪里听到过一点请如实相告。”坂口安吾顿了顿,“我想你也不想因为他们,失去现在安稳的生活吧。”他的目光瞥向咖啡杯,用上了带有警告意味的字眼。
“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们了。”
砰。
紧闭的门被用力踹开了。
我的手指扶在咖啡杯的杯口擦了擦,咖啡渍凝结在指尖,像极了一抹油彩。
“她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到底要说几遍你才能听得懂呢需要我帮你翻译吗”
“乱步桑”
我以为闯进来的是切原赤也,没想到出现的人竟然是我的丈夫江户川乱步。
大概是踢门时太用力了,他的整张脸都疼得扭曲了,一瘸一拐地朝我走了过来。
“对不起,路上堵车,阿敦跑得又慢,所以我来晚了。清溪溪,我带你回家了,好痛”
他蹲下了身体,捂着自己的右脚,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皱紧,咬牙切齿,“异能特务科,我的医药费,你们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