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长谷部什么都愿意去做谁知道这些却都被主公无视了,他的付出,只是一场从头到尾都很可笑的玩弄,他的尊严不值一提。主控刀存在的意义被完全摧毁了。
“长谷部叔叔”小鸣人头都大了,话都没说完,又焦急的看向栗发青年。山姥切国广还没安抚住,压切长谷部又爆发了。但他没有话能劝解,因为鸣人同样理解这一振陌生的压切长谷部。
爸爸曾经给他上过课用本丸里那些刀剑付丧神的事例做分析。为什么刀剑付丧神容易出现悲剧因为他们曾经是死物,现在却是活人。身为死物的刀剑只需要被主人掌控,听从命令就够了。活人却有自己的意识形态和尊严,会有自己的想法和爱好。可是这样的刀剑付丧神还是要无条件听从主人的命令。
两者一发生冲突,这样就太容易产生矛盾了。
就像现在的这振长谷部。他痛苦于主公的不信任,却又不能继续效忠下去,这本来对他是不需要介意的事情,他只要在意主人爱不爱他就够了,可以继续愚忠于主。但是长谷部已经不是死物了,他身为活人的意识观念已经逐渐成熟,低微到了泥里、尊严被彻底践踏玩弄的感觉让他无法释怀,所以被两种念头拉锯的很痛苦。
他不知所措了。
小鸣人急得抓耳挠腮,愣是不知道怎么解决。爸爸只教了他怎么分析大家的心理想法,还没教他怎么帮忙缓解啊
精神空间里的大狐狸摇摇头,慢吞吞收回了查克拉,放弃了对提线木偶的迷惑。眨眼间,坐在地上的青年晃了下脑袋,已经迷迷糊糊的清醒了过来,回忆起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
武内松愣住了,看着质问的长谷部说不出话“你”
他像是头一次认识栗发青年似的,眼神陌生,心中突然生出了恐慌感,武内松的表情终于不那么镇定了。
压切长谷部的忠心和主控太过自然,就像空气一样让人容易忽略,但是在失去的时候也更加让人意识到不可或缺,尤其他什么都没有做错过。武内松可以接受刀剑们在事迹败露的时候被干掉,却无法面对长谷部这样从心碎逐渐漠然的眼神。
“长谷部,你也没办法理解我吗我只是想要爱你们,你们也能爱着我”武内松努力寻找着措辞,慌乱的追问。
隐约的,他其实知道他做错了。但他无法承认也无法回头,因为如果再来一次除了这么做,他仍然别无他法。他要么在永远无法遏制的惶恐害怕中自毁变得疯狂,要么事迹败露变成现在这样。
武内松就是这样的人,他永远无法对别人开放内心,无论他多想爱别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会一直怀疑别人无法全心全意爱着他。就算他能克制住自己保持理智,他也无法不这么去想。
“那个。”小鸣人试探的看看他们,说道,“大哥哥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的,因为你以后会被定罪在那之后长谷部和山姥切大家都准备怎么办呢”
武内松一顿,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爸爸能做到的”鸣人理直气壮怼了回去,他又关心的看向了几个刀剑付丧神。
“以后吗”堀川国广和和泉守兼定对视一眼,都觉得迷茫。
烛台切光忠,鹤丸国永,大俱利伽罗和宗三左文字也都互相交换着眼神,陷入无措了。气愤于主人的背叛后,他们还没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办。难道,留在这里等待时之政府分配第二位审神者吗谁会不想要自己的刀剑而是他们这些二手刀
他们刚沉重的意识到了自己身份上的转换。
“暗堕付丧神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山姥切国广幽幽的问,他看向身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