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不是了。”涉川曜的嘴唇都痛到发白了,眼前阵阵发黑,“那你的个性到底是”
“我是来这边学美术的嘛,我只要看一个人或者一样东西超过十秒钟,就能察觉到对方的真实本质哦。”
“本质”
“嗯,我很难形容,但应该是精气神之类的东西我喜欢用画笔将那些人和物的核心精神表达出来。”长发的女孩子微笑着抬起头,然后往她的胳膊上继续淋双氧水。
涉川曜正想问问在对方眼里自己的“本质”是什么,一阵火烧般的剧痛再度传来,仿佛有人在拿着一根锯子反复切割大脑的神经那样,她不禁发出了痛苦无比的哀嚎。
“你你”
林侨梅以为这只是普通的双氧水痛感,当即小声安慰她“双氧水是有点疼啦,忍忍就好。”
“我我呜哇”
她哭了,哭得像只200斤的橘猫。
好想骂脏话,但是在漂亮女孩子面前又不好意思开口,嘤嘤嘤。
见此状况,林侨梅十分吃惊。毕竟在她心中涉川曜是个能够五秒之内放倒一个男人的铁血萌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长得那么纤细柔弱,拳头却会这么重
不过上个药就能哭得半死这种事情,说实话,反差有点大,也有点可怜兮兮的萌。
于是此人连忙摸着涉川曜的流泪猫猫头表示关心“怎么了怎么了”
“呜呜呜我想妈妈了”
涉川曜随口胡扯了个借口,继续嚎啕大哭。
真的好痛啊我为什么不砍掉自己的右手啊
结果哭没两下,她就感觉自己被人抱在了怀里,有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压在她的额头上。
涉川曜
“不哭哦阿曜,虽然我也很想妈妈,但如果”被戳中萌点、激发母性的林侨梅笑着摸摸她的脑袋,手感过好导致她忍不住又摸了两把,“实在撑不住的话也可以向朋友撒娇一下下嘛。”
行、行叭。
看在你那么坚持让我埋胸安慰的份上,我就勉强向你撒娇一下好了。
所以今天的涉川曜也在卑微地忍受着沙雕超能力带来的副作用。
翌日早晨。
涉川曜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听见有人在屋里走动的声音和开门的声响,下意识地问“你走啦”
“诶阿曜你醒啦我现在得去上课,锅里有加热好的面包,冰箱里有牛奶和鸡蛋,你自己弄点吃的吧我先走啦”
“哦拜拜”
“好的,拜拜哦,阿曜好好在家养伤,不要乱跑哟。”
直到大门关上的声音传入耳朵里,涉川曜才忽然惊醒。
等等我和刚才那个人的对话怎么听起来像是事后
她惊悚地睁着茫然的眼睛思考了几秒钟,才从一片浆糊的脑袋里找到那位去上课的女生到底是谁啊,是我昨天才认识的新朋友呀。
说起来昨天也够忙的,从下了新干线后就没有休息过。下午忙着痛殴渣男,黄昏时围观富婆姐姐的修罗场,晚上去别墅里打老虎和职业英雄然后呢然后她为什么躺在别的女孩子的床上了这个故事怎么整天都在橘里橘气的走向
涉川曜陷入艰难地沉思,最后总算在记忆角落里翻找出那段痛苦过头的回忆。
原来是上完药之后,对方把床铺让给自己,对方倒是打地铺了么。
好人啊涉川曜十分感动。
其实两个女生一起睡觉这种事也没什么,但是林侨梅怕压到她的伤口,干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