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外,我心里什么都没有。哪怕失去了记忆,我的身体依旧被这股恨驱使着斩杀恶鬼。”
“不死川,你弟弟比我幸运多了,追寻了这么久,发现哥哥还活着,这是多么开心的事啊。”时透无一郎喃喃地说着,他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在场之人都是互相承认的伙伴,也许是大家都有类似的经历,也许是大战过后都心情放松,时透无一郎的话语勾起了病房里诸人复杂的心绪。
宇髄天元喃喃地说“不知道雏鹤他们在阿星的原住址能找到什么,要是他将父亲的存折也留给我,那就太讨厌了。”
不死川实弥沉默了一会,他小声说“我只有玄弥一个弟弟了。”
“原本我有好几个弟弟妹妹的,结果他们都被变成鬼的妈妈杀了。”
他能憎恨谁恨母亲怎么可能老妈在父亲的暴行下保护弟弟妹妹,没有老妈,他们兄弟几个早被父亲打死了。
不死川实弥只能憎恨恶鬼。
伊泽杉小声说“差不多吧,我父母老师是在远房二舅的命令下死掉的,我恨死家里人了,但是”
他有些惆怅的说“是他和远房大舅保护了我们,这可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啊。”
伊黑小芭内翻了个身,他盖上被子“人生本来就是无可奈何的,我们苟延残喘,目标只有一个。”
过了一会,伊泽杉开口“什么叫目标只有一个我还想活很久呢。”
时透无一郎无声笑了笑“是啊,我们翻了新年才有十五吧我们连酒都没喝过。”
唔,光明正大的喝。
伊泽杉忍不住哈哈笑“对,过了正月,我们要去酒馆买醉就这么定了”
“喂喂喂,你们两个小鬼,我们可听着呢。”宇髄天元没好气地说。
伊黑小芭内想起甘露寺蜜璃,幽幽地说“再找个漂亮女人结婚”
不死川实弥“我是不指望了,但我弟弟一定要结婚我要大侄子”
伊泽杉哈哈笑“一个棒球队吗”
不死川实弥重重点头“对,一个棒球队”
宇髄天元翻了个白眼,他正想开口,就听蝴蝶忍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啊啦你们似乎聊的很高兴在聊什么话题呢受伤了不好好养伤,半夜三更开启男孩子的特殊话题吗”
一瞬间,病房里鸦雀无声。
五个人瞬间闭眼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