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被发现了呢”
同一时间。
“哎呀,真是可爱呢”
坐在一旁的森鸥外堂而皇之地无视了福泽谕吉怒视他的目光,像个痴汉似的取出手机,对着正给乱步小心翼翼上妆的女孩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放大脸部的近照,然后成功收获了当事人略有些抱怨加疑惑的目光。
当然如果绿酱能够变回曾经的萝莉状态就更好了呢
餍足地放下手机,老男人森鸥外笑得十分像一个正拿着棒棒糖诱拐可可可爱小萝莉的怪叔叔。他森鸥外即便是死了,被钉在棺材里了,也要在墓里,用腐朽的声带大声喊出萝莉即是正义
虽然先前就已经见了一面。
不过,这也只是森鸥外单方面认定的会面,但作为深夜食堂的食客光临店面却是很久远的事了。仔细想想,女孩的面容自四年前直播间的惊鸿一瞥就再无任何变化,就仿佛已经驻足停留在了最甜美的时光,这也让森鸥外感到惋惜的同时,内心深处又升腾起一股隐秘而疯狂的情感。
就算夏目老师再怎么警告他,港口黑手党也从来没有将想要占为己有的宝物拱手让人的道理呢。
不是么
正如同美国诗人eiydickn所言,“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已经见过光的人,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再回到黑暗中去呢
或许从太宰治、坂口安吾以及于四年前牺牲掉的织田作之助踏进深夜食堂的那一刻开始,名为命运的指针便开始簌簌转动。他比谁都看得清楚,深夜食堂的主人若不是笼岛绿的话从一开始就毫无意义,无论是擅自将他们漆黑一片的世界涂上缤纷色彩的笼岛还是渴望抓住“光”的他们
何其相似。
福泽谕吉和吧桌上的三花猫就这么静静看着森鸥外变幻莫测的神色,一人一猫维持着如出一辙的鄙视神情。
片刻后,福泽谕吉先一步沉不住气了,他语气微恼道“恕我直言,森医生,你现在已经堕落到将16岁以下的孩子都设定成你的狩猎目标了么。”
森鸥外眨了下眼,面带微笑的说出异常恐怖的话语“福泽阁下,你明知道我只对那孩子一人失例智外哦。”
更何况绿酱只是外貌和年龄上有了一些改变,从本质上讲,他还是能嗅到那股来自精致皮囊下所散发出的甜腻香气呢。说罢,他忽然感觉一道犀利视线直直扎在他的太阳穴上。
微微偏过头,森鸥外看到女孩肩膀上的红毛狐狸正用一种“抱歉,但你再这么盯下去我恐怕就要将你绳之以法”的老父亲眼神幽幽的看着自己。
森鸥外“”
森鸥外“哦呀”
男人茫然了一瞬,盯着狐狸那双熟悉又陌生的蓝瞳微微歪头,略带些许疑惑的声音里染上了浓浓的鼻音。似是想起了很久以前因为他糟糕的发言导致女孩养着的另一只三花猫趁他醉酒时堵他鼻孔的事,森鸥外脸色一变。不过说来也巧,他还真是跟店里的宠物们龃龉不入呢,无论是那只桀骜不驯的三花猫还是如今占据争宠上风的红毛狐狸
来自动物的敏锐直觉么
想到这,这位将一头黑发梳得整齐的黑手党首领不由蹙眉,淡笑的面孔掀起了复杂而又阴暗的情绪。
伪装ti结束后。
出发前,笼岛绿给每人喷了一发除气剂好掩盖他们身上诱人而又浓郁的人类气息,然后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外面涌动的妖怪身上时,悄悄将一枚黑漆漆像是纽扣一样的玩意儿塞进了太宰的手里。
“嗯这是”感受到粗粝的掌心划过一抹柔腻的触感,轻盈得就像一根羽毛掠过,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