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深雪“”
织田深雪“”
织田深雪“太、宰、治”
她大吼一声,一把丢下罐头冲出厨房,整个人瞬间陷进咕叽乱叫的软泥里,气到想把某人拽出来然后揍到嵌进墙壁。织田深雪在泥堆里扒拉了半天,最后看到门口台子上搁着本没看完的杂志。
她换了个方向冲过去,抄起杂志卷成棒槌,啪叽一声正中身前的黑泥。被砸中的黑泥瞬间抖了两下,把自己挤成一团,立马掉头试图逃跑。
然而,能够蔓延到整个屋子那么大的东西,绝对不像真正的猫狗一样灵活小巧。他身体的一半已经冲到了客厅的角落,剩下的一大半还堆在少女的身边。
由于感觉到周围微妙的杀气,完全本能的瑟瑟发抖着。
黑泥“”
这就非常尴尬了。
于是受到欺骗的女朋友打男友如同打地鼠,把他从房间东头一路撵到西头。除了面对熊孩子恶作剧式的愤怒,还包括之前狗男人撩完就跑、答应了求婚还想跳楼的旧恨新仇。
两个隔着物种的生物从厨房你追我逃到了客厅,体积过于庞大的某只怎么都躲不掉,只能徒劳的咕叽咕叽。最后他把自己蜷起来堆满了天花板,才勉强中止了这场单方面的“家暴”。
“还分手吗还跳楼吗还作死吗还自以为是把握全局觉得这样是对我好你好大家好所以牺牲自己幸福全人类吗”织田深雪丢下拍扁的杂志,一口气不带喘的问出一大串话,说完用力吸气呼吸换气。
老实说,追逐战也是个体力活,特别当你男朋友是一滩房间那么大的黑色肉泥的时候。织田深雪很怀疑自己刚才那几下就像给对方挠痒痒,甚至他还有没有神经末梢都难说。
黑泥缩在天花板上,乌漆嘛黑蔓延了整个天花板,就是不敢下来。
看起来可怜弱小不对,看起来就像身高两米八的壮汉面对着一个妙龄女子,却瑟瑟发抖的试图捍卫自己的贞操。
“噗,咳、哈哈哈哈哈。”
在短暂的僵持之后,少女没忍住笑了起来。
这笑声仿佛是某种解除禁令的预兆,离她最近的一部分黑泥瞬间弯出两根触手,试探性的在空中摆动了两下。
然后它似乎确认了什么,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织田深雪正抬头看着上方,就被呼啦啦的不可描述的肉质糊了一头一脸。她下意识挣动了两下,这下被铺天盖地的男朋友裹了个彻底。
“等等、别,太宰、太宰,哈哈哈哈好痒啊,你、你唔”
触手与黑泥一起发出了堪称愉悦的摩擦声,将少女吞进了只有自己能够触碰的深处。
其余琐碎的音节,就被咕叽叽与噗噜噜的声音所取代了。
几个小时后,织田深雪瘫在沙发和黑乎乎的软泥之间,表情一脸的四大皆空。一根触手从沙发下面冒了出来,小心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慢吞吞把自己凑了过去。
织田深雪动了下小腿,于是触手搭在了她的膝盖上,沉甸甸的仿佛窝了只猫。不过没有柔软厚实的长毛,也没有热乎乎的体温。
或许更像是养了条蛇,或者类似的冷血动物她漫无目的的想。
触手在她的腿上安静的蛰伏着,织田深雪打了个呵欠,感觉自己终于缓过来了一点儿。但是她依然不想动弹,就这么瘫着看了眼窝在自己腿上的东西,然后伸手戳了一下。
“叽。”对方乖乖的回答。
就像是被提醒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