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正常说出来的“我个性之前有点问题,大家应该也了解一些,还要谢谢你们一直迁就着我。反正因为那些原因,我当时完全没多想,就就觉得可以和他交往试试。”
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其中还包括一张仿佛男友复制粘贴的脸。就算织田深雪再怎么心大,也说不出“我觉得他是个从事特殊职业的柔弱小白脸,决定努力赚钱养他”这样的话。
不过很显然,这个突然拐上高速的答案,已经让在座的诸位震撼一脸。
尤其是国木田妈妈,他那张自带二十年教龄的脸上,充满了“现在的孩子都这样吗,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恍惚。
于是织田深雪说的更简略了“我们之前、还没到考虑见家长的问题,也没和别人说。后来”
她的话在嗓子里打了个咕噜,看着自家老父亲那张从未被岁月眷顾的脸,最终把“仨月后结婚”这个核弹憋了回去,“今天下午,我在酒吧看到他和阿助。因为感觉他不太对劲,我就冲过去找人了。”
“至于这位太宰君是怎么过来的,应该是某种转换装置。”她指了指坐在一边的太宰,恨不得立刻把焦点从自己身上移开“我之前听朋友提到过,作用大概是把当下的自己,和其他世界的自己进行交换。”
想起眼前这货当时的“殉情宣言”,织田深雪的脸色瞬间变黑,感觉拳头又痒了起来。
虽然当时气上加气,但她到底没有把一个实际上的陌生人怎么样的想法,所以只能一拳捶在了草地上。
没想到青草下面居然有块石头,直接把手背砸成了肿的。
联想到跳楼之前,她刚刚把某人的嘴咬出血,这现世报来的未免太快了点。
少女朝上吹了下刘海,感觉心情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