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眉飞色舞地向穆清描述楚闻天今天一上午出的窘态,唱歌跑调忘词啦之类的,显而易见是开心极了。
穆清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
“沉夜,你们还是保持一下距离比较好。”
他说,“你年纪还小,像你这种年龄的女孩子,总是对成熟稳重的男人有着一些不合实际的幻想,试图从他们身上得到一些宠爱。但是这样是不合适的,你缺乏社会经验,很难从他的外表和老练的言行举止里看出来他真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沉夜蹙起秀气的眉毛“可是楚先生人真的很好啊哥你没和他打过交道所以不知道,他不是之前的制作人那种人他还夸我的歌写得好呢。”
“你不能靠着他对你的夸奖就判断他是真心实意的。”
“那你的意思是楚先生说我的歌好只是敷衍咯”鹤沉夜蓦然抬起头。
穆清这才发现她小鹿一样黝黑明亮的大眼睛里已经积蓄起来水汪汪的泪光,慌忙解释“我只是说这是有可能的”
“所以哥你是觉得我写的歌不值得被夸奖啦”
眼泪顺着少女白皙的脸庞滑落下来。
纵然穆清有千般手段在商场上叱诧风云,对于这跳跃的逻辑和不可思议的联想和杀伤力堪比核武器的眼泪,他却没有任何有效的办法来应对尤其是情绪,因为她的眼泪而一瞬间充满了痛苦和自责的情绪严重地影响了他的逻辑思维运转,连组织起有效的语言来解释自己并非这个意思都做不到了。
“我早就想说了,哥你最近变得好奇怪你好像都不再是以前的你了。”沉夜抽噎着,越说越伤心,“我以为是我哪里做错了,所以才一直不敢说可是,可是还是很难过你根本不喜欢我了”
她说着说着,好像觉得实在狼狈,在穆清的阻拦之前就站了起来跑去了卫生间。
她躲到隔间里,抽抽搭搭给梅延年打电话。
“梅先生,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