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走吧。”贺珏起身,“你房里有什么要紧的,现在就带走,余下的,朕命人来搬。”
靳久夜道“属下的刀,一直随身带着。”
贺珏默了,对靳久夜来说最重要的,便是他的刀了。
只要有刀在手,就算血流成河,他也能再站起来。
“你的刀甚好。”贺珏伸手抚摸刻着鹰纹的二指宽短刀。
靳久夜垂目看着,“那柄刀折了以后,这把是主子亲自打的,已有十三年了。”
“谁能想十三年后,你还要做朕的妃嫔夜哥儿”
“朕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