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宫中腌臜事多,但太后派遣的人,自然是信得过的。
而骁王也离开了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下来, 关于他消息, 温软一点都没有收到。
温软也着急,但是除了着急之外,她还有肚子里边小的这个要顾,所以只能劝慰自己说骁王是被押着去的,又不是他领兵去的, 他没法子传消息回来,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因着温软快要生了,身子不便,所以月清也从伯爵府回到了她的跟前伺候着了。
至于温小弟如何应付陈氏, 他自个也琢磨出了一些门道来, 无外乎就是在他亲爹的面前做一个好求上进的好儿子。
每日请安不缺席, 请完安后便立刻回去看书练武,下午再与十七去寻雷阵指点功夫,一日下来没有一时是荒废的, 与以前的相比,俨如天与地的差别,
有人喜自然也有人愁。简而言之,温软如今身子不便管, 也就当起了甩手掌柜, 让他自个去琢磨以后该怎么办。
这一个月下来温小弟和十七也来过几次, 除了他们二人外,那护国侯夫人竟也来了两回。
护国侯夫人来的第二回。还是在太后跟前死皮赖脸的求了好几次的,最后太后实在对她没辙了,也就又准了她一回。
温软原以为以为她已经知难而退了的。谁知正吃着糕点的时候听到护国侯夫人来了,直接被一噎,差点没被吓得给早产了。
月清赶忙的端来了温水,灌了两口,才顺畅。
缓过了这口气后,温软让人去请。
随即盯着给她顺背的月清,盯得月清心慌慌“王妃你想说什么”
温软思索了半晌后,才道“我在想,你在护国侯府的那大半个月中,究竟都给这位侯夫人都灌了什么迷汤,所以她才会就这般的锲而不舍。”
“锲而不舍什么”月清一脸懵。
温软站了起来,戳了戳她的脑袋,“你还要我说呢,之前你在伯爵府的时候,她还让人送了礼给你呢,就是上回来寻我的时候,虽然明着说是让两家的情分紧密些,可暗地里却是来打听你的消息,你说侯夫人锲而不舍些什么”
月清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温软的意思,忙道“王妃,奴婢没那意思,再说奴婢身份低微,根本就配不上雷世子呀。”
听了月清的话,温软微微眯眸,试探性的问“你可还怕雷世子”
月清摇了摇头却又立即点头,让人根本不明白她究竟是怕还是不怕。
“你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到底是怕还是不怕”
月清露出了些许的为难“这个不好说,奴婢知晓雷世子只是嗓门大了些,脾气冲了些,但也不会真动手,就像,就像对了,就像是那没了牙只会吼不会咬人老虎。”
温软
所以到底是怕还是不怕
侯夫人也快到院子了,温软也没有时间继续纠结,只是难免觉得有些担忧。
月清在护国侯府大半个月,总该不会真和那雷阵真处出了些什么感情吧
侯夫人一进院子,眉眼噙着笑意,嘴角也都是弯弯,似乎是遇上了什么好事一般。温软也听到过崔嬷嬷说过几回这位侯夫人最盼抱孙子,看她这个高兴的劲,温软都想要问问她是不是快要抱孙子了。
快不快抱孙子温软不知晓,她只知道这位侯夫人进来与她没唠嗑几句,目光便一直围着月清打转,好似那孙子已经揣在了月清的肚子里边一般。
避免侯夫人接下来多看几眼就要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