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想哭的冲动,现在听了他这话,却是湿了眼眶。想起这段时日,他对她好都有可能是在做戏,她就难受得想要大哭一场。
什么体贴入微,千依百顺的好丈夫,都是假的
温软什么都没有收拾,就这么一个人搬到了隔壁的院子,随后骁王还是让人把她用惯的东西搬了过去,随后又让厨房做了些都是她爱吃的端过去。
屋子中少了个人,空落落的,也安静得如被蚂蚁在心头上啃咬一般,不是很痛,却是折磨得浑身不得劲。想要到隔壁院子寻人,又怕逼急了那小妇人,让她往死胡同钻,一辈子都不肯见他。
在屋子中待不下去,便去了书房。哪怕什么都看不进去,还是一直不停的看着下边呈上来的折子。
王妃又搬到了梅院,主院的人一时又开始心慌慌的了,不时的讨好在王妃跟前伺候的人,让她们好生劝着王妃,好让王妃早日搬回主院。
王妃这要是不肯和王爷和好,他们又得过着那不是人过的日子了
且说温软到了梅院后,她的东西陆续被搬到梅院来,随后厨房送来了许多她往常爱吃的糕点,她虽没有胃口,但为了腹中那个小的,也吃了好些。
入了夜,自个躺在床上,也没让自己给憋着,便抱着被子在床上哭了一场。
心里头不安了一整日,哭着哭着累了,也就这么睡了过去。或许是少了那熟悉的气息,就算抱着个软枕,也睡得不安稳,睡梦之间还会哼唧的哭几声。
夜半,骁王入了梅院,嘱咐了院子中的人不能告诉王妃他来过的事后,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轻手轻脚的入了房内。
走到床前,缓缓的撩开帐幔,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了她脸上未全干的泪痕,心底一时有些百感交集。
温软睡得不安稳,又哭了几声,骁王伸手抹了抹她脸上的眼泪,心底还是有些乱。
他以为能瞒许久,但怎知猝不及防的就让她看出了端倪,以至于他半点应付的招都没有。
许是她昨晚问他熏香的问题之时就已经有所怀疑了。他问过随她一块进宫的下人,说她今日去了安懿宫外,还去了临华宫,大概是在临华宫的时候闻到了那熏香,故怀疑又重了些。
她这般说出来,也挺好,总好过憋着心底与他彻底离了心,几乎同时,他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她情绪似乎很稳定,没有他想象中的失控,这才是最主要的。
只是他着实想不透,她是在昨日宴席之后才有所转变的。昨日在宴席上,她究竟是看到了什么,亦或者是听到了什么,才让她产生怀疑的
骁王眼眸一寒。若是让他知晓是那个多嘴的在她跟前嚼了舌根,他定然不会放过。
已是深夜的此时,护国侯府中正在床上酣睡如猪的雷阵忽然觉着背脊一凉,蓦地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从床上坐起,摸了摸自己的背脊,发现全湿了。
自言自语的喃喃道“奇了怪了,这往常做噩梦通常都是老子追着厉鬼跑的,这回也没做噩梦怎就觉着浑身凉飕飕的”
话音才落,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俨然不知道自个被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