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出口留了,这十七是必须留定了,没有人能改变。
温软便劝慰她“你莫担忧,金都尚且有我在,我早早便把十七当成了亲弟弟,谁若是敢欺他,我便替他出头,当他的靠山,且逢年过节也让他来骁王府,不会让他成了个没地可去孩子。”
宋大夫人闻言,一时无比的感激,“王妃能照拂十七,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王妃你”
温软微微一笑,拉着她的手,柔声道“我与殿下在稷州的时候叨扰了你与宋总兵许久,再说了,我与娴姐姐你聊得来,也是交了心的,再说这写谢谢的话便显得生分了。”
因着温软说着会照看十七一二,宋大夫人才宽心了些,因着信任温软,也不担心温软是说场面话。
说了半响话后,让人把带来的礼物呈了上来。
把一个小罐子拿了过来,道“这是之前在稷州王妃之前说好闻的沉水熏香,许是殿下喜欢,后来又讨了些,我琢磨着这时候也该用得差不多了,便让我兄长再废了些心思在西域寻了些送来金都,原本还怕来不及,没曾想还是能在金都的时候送给王妃的。”
宋大夫人的话让温软愣了愣。她先前在稷州的时候,也只是让大夫人匀了一些给她而已,骁王什么时候又去讨了
且也没有见他什么时候熏过这香,因这香味好闻,温软也喜欢,自然分辨得出来是什么味的。
温软也没有把心中的疑惑问出来,收了收心思,淡淡笑得,“劳烦娴姐姐你费心了,还特意的寻了这熏香过来。”
宋大夫人嘱咐“你现在怀着孕,最好现在不要用,等生了孩子后再每隔几日熏一会,能缓解疲惫。”
温软笑着收下了熏香,待宋大夫人走了之后,温软看了一眼那罐熏香,心思沉了沉。
这熏香产自西域,如此难寻,定然是珍贵的。想着骁王厚了脸皮讨了,可也没有也与她说一声,更没有见他用过一回,虽然只是个熏香,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便有些莫名的感觉,觉着他似乎在瞒着她些什么。
在心了琢磨了一下,还是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有他讨了没告诉她,也不见得是特意瞒着她的。
温软想得通透,也不纠结于此事,便只让月清把熏香收好了。
温软这身子逐渐稳了,太医也说可以出去窜窜门了,只要小心些就成,所以邑王与盈盈的大婚,温软还是可以去讨一杯喜茶喝的。
前些日子盈盈见过了邑王后来寻温软,温软便问她可还满意邑王这个未来夫君。这一问便直接让盈盈从一颗白白嫩嫩的白团子羞成了一颗红色的团子,可耐得紧。
今日,是他们大婚的日子,温软便随着骁王一块去了邑王府贺喜。
骁王小心翼翼的扶着温软下了马车,继而重复着在马车上嘱咐过的话,“今日人多,你去看了那五弟妹出来后,便好生的坐在女眷席上,本王也会嘱咐宋大夫人好生看顾着你的。”
温软觉着耳朵都被他念出茧子来了,从骁王府到邑王府的这一路上都在絮絮叨叨着,俨然是觉着她就是个爱闹腾,不让人省心的孕妇。
温软最近食欲不是特别好,再听他这么念叨,一时有些不耐,便道“殿下若是再嘱咐,今晚回去后,妾身回梅院睡。”
骁王张口再想说些什么,想想也就闭上了嘴。
成成成,她这脾气可真是给他惯得没了边了,可谁让她怀着娃儿,而这娃儿又是他的,那也只能先这般的惯着。
到了邑王府前,邑王正迎着宾客,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