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向赵太医,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不好说”赵太医有些欲言又止。
方长霆明白他的意思,便屏退了屋内的下人。
“你可以说了。”
赵太医琢磨了一下,才道“按照王妃推迟的月事来看,孩子一个多月,这怀孕初期的前三个月必须得万分注意,这见了红便说明有先兆小产的迹象,这往后的两个月,王妃最好便是卧床休息,等坐稳了胎之后再走动。”
听了赵太医的话,温软把骁王的腰抱得更紧。
方长霆安抚的拍了拍她,随后问“为何会这样”
赵太医“可有吃什么,还是闻到了什么”
赵太医这么一问,夫妻二人都想到了帐中熏香。
方长霆的脸色蓦地一沉,“是情香。”
情香二字一出,温软和赵太医都诧异的看向了他。在帐中的时候,骁王并未告诉温软那香是那些腌臜的东西。
“今日在马球场上,皇后和沁阳想要算计本王,帐篷中点了情香,而王妃先行回了帐篷,闻了好一会。再有便是赶回王府的路上,也有所颠簸。”说到最后,方长霆的手渐渐收紧。
这几日她说身子不适,他见她脸色红润,且吃得比往常也多了半碗饭,只当是她不想承欢,却未曾联想到她是有了,若是他再细心一些,便就能发现,也不至于答应去举办什么马球赛
想到此,骁王对那提议办马球赛,且还用了腌臜手段的皇后又是增添了一笔仇债。
赵太医听了骁王的话,呼了一口气,连连摇头感叹道“还真得亏是老天爷保佑,若是旁人,这般凶险,真的很难保住。”
温软听了之后,心中更是揪着,松开抱着骁王的手,放到了自个的肚子上,眼眶中又见了泪。
温软的心情是和骁王相似的,都是上辈子与孩子无缘,心中有所缺憾。温软或许比骁王更甚,看着旁人的孩儿,总是羡慕得厉害,常常看得目不转睛。若是上辈子还能多活久一些,兴许她也会过继一个孩子养在膝下。
知道骁王妃听了自己的话心有余悸,所以赵太医又道“但王妃且宽心,有下官在,定能让王妃在八个多月后生个白白胖胖的小世子的。”
温软破涕为笑“说不准是个小郡主。”
骁王认真地道“本王又不是那些个重男轻女的迂腐,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是你与本王的心肝肉。”
夫妻二人的氛围松了些,赵太医也松了一口气,随后再嘱咐道“虽然不能掉以轻心,但这心情呀,也要时刻保持舒畅,下官去开些补胎的汤药,再写几个药膳的方子,按照方子上边来做便可。”
再嘱咐了一些要注意的事宜后,赵太医则暗示了骁王到外边说几句话,骁王明白,便安抚了一下温软,说送送赵太医,也就一块出了屋子。
出了房外后,赵太医说“殿下,这王妃才经历了这事情,这性情定然不会再像往常那般善解人意了。”
方长霆微微扬眉,觉着赵太医似乎眼睛是被眼屎给糊住了,才会觉着温软会善解人意,她若是善解人意,就不会让他一而再的担心。
不过这回,错着实在他。
赵太医继而嘱咐“许会变得无理取闹,变得不讲理,做出些与寻常不同的举动来,这些也都是正常的,殿下莫要计较,只管好好的哄着,顺着王妃的意,若是王妃想吃些什么想要些什么,只要不过分的,殿下也尽量满足。”
方长霆听着这话,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反而耐心十足的继续问“可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赵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