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王怒气腾腾的大步迈向帐篷。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的火大, 多想逮着那小妇人逼问她, 傅瑾玉手上的荷包是怎么回事
到了帐篷前,深呼吸了一口气, 才大掌一扬,用力的撩开帐篷走进帐内。
隔着一块屏风, 隐约可见临时搭建的床上有一个人躺在上边。
皱着眉,强制的按捺住了怒气,沉声道“你起来,本王与你有话说。”
但半响都没有见床上的人有所动作,眉头越蹙越紧,往床铺走去之间, 忽然嗅到帐篷内的熏香有些怪异,这香味有些熟悉。略一琢磨之下, 在他气血暗暗上涌之时,瞬间想起了先前崔嬷嬷用在温软身上的情香与这熏香的气味有些相像。
似乎想到了什么, 脸色一变。退到帐篷的门帘边上,用手稍稍的撩开了一缝。
帐篷外边不知道何时出现许多的贵眷。
放下帐篷, 转身看向屏风后的床,心思一沉。他若是现在出去,一会那床上的人再衣衫不整的出去, 便是自刎也解释不清楚, 但他现在越呆下去, 他身上的这热度便越高,段时间还能扛得住,但时间一久指不定会因为这情香而做出出格什么事情。
骁王的眼神蓦地一暗,眼中尽是阴鸷之色。
这般拙劣的伎俩,他竟然还上当了
方长霆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想算计他,也要看他要不要配合
忽的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在略过屏风之时眼中略过杀气。若是正被抓现行,那他大不了杀个县主,不杀她,也弄个半残,皆时再说她心怀不轨潜伏在帐篷中,他以为是刺客,才会失手伤了她
主意打定,但当略过了屏风后,看到床上的人后,瞳孔微微一缩。
“怎会是你”
床上躺的不是什么狗屁沁阳,而是气得他牙痒痒的温小妇人
此时脸色有些苍白的温软朝着他弯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是妾身,殿下以为的是床底下的沁阳县主吗”
骁王闻言,蓦地掀开了床单,就看见床底之下昏迷了过去,被捆绑在一张被子中,且还被捂住了嘴巴的沁阳县主,而沁阳的身边是月清。
温软下了床,道“怕旁人闯进的时候沁阳县主会醒来,妾身便让月清见机行事。”
直到月清从床底爬出,朝着骁王欠了欠身站到一旁后,骁王才滑稽的“呵”了一声。
这主仆俩可还真行明知人在帐篷都不知道先通知他
见骁王那板起来的脸色,温软忙解释“妾身担心先去找殿下,会与殿下错过,且又听到号角声响了,赛事停了,来不及了,便一合计就先回了帐篷,邑王也帮了妾身的忙。”
方才温软进来的时候,沁阳县主脱得一干二净的躺在床上,见到她,沁阳想要大声嚷嚷,她便与月清合伙把人给打晕了
听到邑王的名号,方长霆愣了愣,皱着眉问:“和老五有什么关系”
温软解释“方才有个宫女来传话,说几个公主想要邀妾身去她们的帐篷喝两盏茶,本想拒绝,可那宫女又说公主只想借着喝两盏茶之间与妾身这个新嫂子说几句话,妾身也不好拒绝便也就去了,但在去的道上,宫女与迎面的贵眷有所冲撞,吵着两嘴,这时邑王忽然出现,与妾身打招呼之时,低声且快速的说沁阳在殿下的帐中要陷害殿下。”
听到这次是邑王帮忙,方长霆紧紧蹙眉。还未细想邑王为什么要帮忙的时候,就听到外边有人道“臣妇方才真看到有个人偷偷摸摸进了骁王殿下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