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太监,还有许嬷嬷,都被罚跪在了皇后的华阳宫外。
三月下旬,虽已是春日, 但因着今年的大风大雪,所以即便已经临近四月, 还很是寒冷,跪在华阳宫外的人都冻得瑟瑟地发抖,嘴唇也被冻白了。
临近傍晚, 才有太监从安懿宫回来, 瞅了一眼跪在殿外的人,然后才走入了华阳宫内。
“皇后娘娘, 太后的意思是,重罚。”
皇后眼也未抬,绣着一副牡丹屏风, 淡淡的说, “那便依着太后的意思,每人十仗板子,然后调入辛者库。”
卑躬屈膝着的太监露出了迟疑之色“可是皇后娘娘,那许嬷嬷会不会把一些不该说的给说了出来”
皇后绣着屏风没有半点停顿,只是微微一笑的道“让行刑的人下手轻些, 那许嬷嬷自然会明白本宫的意思。”
人还有活着的希望, 还有盼头, 就知道什么是该说的, 什么是不该说的。
“奴才明白了,皇后娘娘是让许嬷嬷觉着您有心放过她一马,且还给了她一个有调出辛者库的盼头。”
皇后的笑意不变,轻描淡写的道“到了辛者库后,做个意外,除去她,莫要让旁人知道她是受了本宫的意到骁王府折腾的。”
太监颔首“奴才明白。”
太监退下后,不久便从宫殿外边传来了棍棒落在人伤的拍打声和惨叫声。
皇后听着外边的的声音,问道身旁的女官“那沁阳县主什么时候到金都”
女官恭敬地回道“约莫四五日。”
皇后笑意更甚,“派人做好迎接的准备。”
“是”
彼时的皇后,便是将来景王登基后的太后。更是断头台上骁王口中害死自己母妃的太后。
夜晚,骁王府。
听了宫中传出的消息,骁王倒是没有什么意外,反倒是温软小小的惊讶了一把,而后想了想,觉得也是在情理之中。
太后如今看重她,自然不会让她受了委屈,也会借着这一次惩罚奴仆来告诉旁人她这个骁王妃,皇室已认可,谁再有轻视便是大不敬。
“那妾身明日是否应当进宫给皇祖母请安”
“若是明日起得早便去,起不来便等过几日随本王一块进宫。”
温软笑道“今日睡了近两个时辰了,怎么可能还会起不来”
自觉得睡够了,就是让她半夜起来,她都能起得来
方长霆笑了笑,道“本王就看着明日无人唤你起来,你可起得来。”
“妾身起不来,那殿下唤妾身便是。”说着,颇为撒娇的抱住了对方已然健壮回来的手臂。
以往抱着的时候还没有这般的粗i壮,但近来抱着却觉得硬梆梆的,虽然如此,可抱着的时候却是能让她心里多几分安生感。
玉软花柔贴紧着他的手臂,骁王心猿意马的生出一丝躁动,心中躁动外,身体上还有丝丝的燥热。
近来亲i密不少,故也没有了往常那边克制,且骁王也没有忍下去的打算,便起了小闹的心思,蓦地翻身,手肘撑在了床上,把温软整个人都囚困在了臂中。
空气有些热,连带着温软的脸儿都热得慌。
虽然晓得是进行不到最后的,可仅仅是这些个过程,也足让红了脸,虽然羞涩,但她这时却是紧紧的盯着骁王。
骁王情动时的样子,神情有些许的高冷,偏生眼神又是火热中带着认真。明明是做着让人羞的事情,却又是让人觉着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