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想到了什么,温软的眼睛蓦地瞪大。
殿下莫不是已经看过了这些画了
温软似乎觉着自己发现了什么,迟迟不能缓过劲来。
殿下年纪已然二十有五了,比她大了整整九岁,这般年纪的男子,孩儿都会朗诵文章了,而殿下却是不曾与女子亲密过,可他却看过这些画册,方才只需看一眼书封便可分辨是何书籍,那便说明,这些书对他印象极为深刻,不知道翻阅了多少遍。
看过,却没有付诸行动,这说明什么
她之前只当殿下年幼离开皇宫去学艺,学有所成的时候又远赴边关,所以才会至今独处,可现今细细想来,那些与他一起学艺,一起远赴边关的男子难不成都和他是一样的
之前温软在宋大夫人那套了些话,宋大夫人说不管什么正人君子都好,只要日日夜夜躺一块的,毫无举动的,若不是女子不够勾人,那便是男子不能够。
再者,新婚夜他连一眼都没看她。
还有,前不久赵太医还隐晦的与她说,殿下的身体似乎不大行。
诸多的疑点凑到了一块,一个荒唐想法慢慢的在脑中积聚成形莫不是殿下他有暗疾
他那晚惊惶的模样,许是怕她会发现些什么
温软心里头那些惊骇的想法,骁王自然是不知道,若是真的知道的,必然会让宋琅带着他的妻儿跪下认错
且说骁王刚出了门,脸上温和的表情顿时冷了。
他就说以宋琅那稳重的性子,怎就生出了宋十七那般举止不着调的儿子,如今算是真相大白了,原来竟是因为有一个不着调的娘
骁王虽面带虚弱,但那一张脸隐约透露着阴沉之气。
当收拾行囊,准备明日跟随骁王一同回京的赵太医听到有人敲门后,就去开了门,一开门就看到骁王阴沉着一张脸,还以为是昨晚和同僚喝了些小酒,随后诉苦说了些埋怨骁王夫妇的话,被他知道了,赵太医的脸色当即都白了。
方长霆没有注意赵太医的脸色,略过赵太医,直接进了屋子。
赵太医生怕骁王假意被刺杀的事情暴露,忙把们给关上了,说道“殿下你现在的状况应当在房中卧床休息的。”
小心翼翼的看着骁王的反应,心中怀疑着到底是同僚告发,还是这院子中有什么暗卫,暗中窃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骁王在老位置上坐了下来,抬眼看了赵太医一眼,只见赵太医脖子一缩,似乎在怕些什么。随即眼眸微微一眯,按了试探的心思,声音略微沉了下来,问“赵太医你知道本王来寻你是所谓何事”
赵太医咽了咽口水,做垂死挣扎“下官不知,还请殿下明示。”
声音一沉“你真要本王给你说出来”
到底是心虚,赵太医“噗通”的一下就跪了下来,全部交代了“下官昨晚和徐太医喝了几口小酒,一上头就说了殿下和王妃爱折腾人,有事没事赵太医来赵太医去,一副老骨头迟早要被折腾得散了架,真的就说了这些,还请殿下恕罪”
方长霆
忽然发现,身边怎就尽是些不稳重的人。
骁王有些疲惫,也没有心思与赵太医说教,摆了摆手“该干嘛干嘛去,本王就待会。”
不见骁王降罪,赵太医反倒惶惶不安,收拾东西的时候,心思沉沉的,即便明日就能回家见妻儿老小了,但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方长霆感觉到手中似乎撰着什么东西,摊开来看,才发现是那木匣子的钥匙。
无奈的叹了叹,想到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