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着脉,又觉得有些许的不对劲,询问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殿下这是最近补得太过了, 乃肺经火旺,迫血妄行, 气火一上脑就会鼻衄。”赵太医知道骁王不是中毒后,松了一口气后又瞬间觉得自己老了十岁。
人老了,经不住吓呀, 更经不住这骁王夫妇一天天个折腾
这大晚上的流鼻血, 还能有什么好正经的无非就是夫妻小两口亲热过度,没给把持住骁王这顿顿补药, 不气血上头才怪
“殿下最近不宜再食用药膳和泡药浴了,自然也不能太过操劳。”
方长霆淡淡的“嗯”一声。
诶诶诶,骁王今日个耐性这么好
见骁王耐性好, 赵太医忍不多劝了一句“下官知道这年轻人火气确实容易旺, 可殿下还是听当初下官一句劝吧,多忍忍,实在忍不住,暂且先分床睡。”
委婉而直接的劝说。
可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说骁王把持不住。
闻言,骁王的脸色沉了沉现如今哪里是他把持不住
修身养性, 每日清淡寡欲, 没有半点邪念, 最为正经的那个人可是他
见骁王变了脸色, 向来拿捏得准的赵太医忙道“这鼻衄症状得好生修养,且不可熬夜。”
这次骁王只冷哼了一声。
赵太医沉默了片刻,又复而劝道“殿下且千万不可熬夜呀,不然这鼻衄会成常态”
方长霆冷脸“嗯”了一声,随后看到了一旁塌上桌几上摆了几本医书,便随便拿了一本起来开始翻阅了起来。
赵太医“”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不走
看骁王翻阅医术的架势,像是在百般无聊中找点事情来做,更像是在消磨时光,但即便要消磨,可否挪个地方,他想要就寝呀
偏在赵太医有苦不能言之时,方长霆又说“赵太医不必在意本王,该如何便如何。”
赵太医“”
他想就寝呀,可骁王这杵在这里,他哪敢
不得已,赵太医只得发挥活到老学到老的信念,寻了本疑难杂症的医书坐到书案前慢慢的研究了起来。
许久之后,赵太医正要翻页之时,坐姿已然慵懒的骁王,声音懒散且似不经意的问起“赵太医似乎有一个十七岁的公子,今年刚经过了太医署医员的考试,入了太医院。”
赵太医的翻动书页的动作微微一顿,不明白骁王为什么忽然提起他的儿子,只谦虚道“犬子才疏学浅,进入太医署实属是侥幸。”
方长霆抬眸看了眼赵太医,“那赵太医是岁数几何进入的太医署”
“回殿下,十九。”
方长霆笑了一声,颇为有趣的道“那赵太医还不如令公子,又怎能评价令公子才疏学浅呢。”
“殿下教训得是。”
方长霆放下手中的医书,看向他,也不绕圈子,直言道“此次稷州之难,多亏有赵太医在,本王才能幸免于难。”
赵太医忙起身拱手,自谦道“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
“此次谋害,便是有人不想让本王活着回金都,身边之人,皆有可能背叛本王,但赵太医却是本王觉得最能信得过的人,所以才会次次有恙在身的时候特意寻的赵太医,全然是因为信得过你,旁人本王定然是信不过的。”
许是和温软相处久了,他竟也掌握到了哄人忽悠人的个中精髓。
赵太医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