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怎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呵。
不能动,口不能言,眼不能睁,她还想要有什么反应
前世性子被折磨得生生扭曲了的方长霆,骨子里早就只剩下阴狠。现在被这么一捉弄,怒意升起,暗怒道若是醒来之时,她在他身上所做的,他一定要加倍奉还
“算了,你现在连意识都没有,又怎么会感觉到痛。”温软放弃了继续扎针的想法。
叹了一口气,端起温度已经可以入喉的米汤,勺起一勺米汤放到他的嘴巴,却发现他紧抿着嘴唇。
想起平时都是灌食,温软便放下碗,伸出手用力捏住他的下颚,让他被迫张开了嘴巴,然后把那米汤灌入他的口中。
被捏得脸颊生痛的方长霆
她绝对是故意的
虽然有怒意,但方长霆许是饿了,加上知道这米汤无毒,身体自发性的把倒入口中的米汤吞咽进了喉咙中。
一碗米汤喂完,温软的手也发酸了。
沾了茶水在帕子上,擦去方长霆嘴角边米胶,“好在你昏迷,若让你知道你这么狼狈的模样被人瞧到了,以你上辈子从稷州回去后的性子,定会大发雷霆,然后报复于我。”
方长霆心中冷晒,她倒是明白得很。
温软起身弯下腰,替方长霆把被子拉上来些,但随即皱了皱眉头,“怎有一股味道”
与药味完全不一样的气味。
像是想到了什么,温软的脸色微微一怔,随即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掀开方长霆的被子,看的是床上铺了一块棉布,而原本干爽的棉布在她的注视下湿润慢慢的蔓延了开来。
温软顿时陷入了悠长的沉默。
下身传来湿意,还有纾解后的舒爽,知晓自己做了什么的方长霆
被子被掀开的那瞬间明白,她正在看哪
因为知道,所以向来自尊心极重的方长霆心中只余下一个念头温软此人绝对不能留了
“打扰了,告辞。”自言自语的一声道歉后把被子盖上,然后端着碗走出了屋子,然后在门外深呼吸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外边的空气清新。
一刻钟前,温软和月清说关于骁王的事情都不能假手于人,样样都要亲力亲为。但一刻钟后的现在,温软反悔了。
有些事,使不得就是使不得。
喊了人进去给骁王清理,自己站在了屏风后,看着几个小厮给骁王宽衣解带,但屏风还是透光,看得模糊,却更加的让人羞涩。
呼吸滞慢,脸上发烫,耳根子通红。
褪去裤子的时候,温软选择闭上了眼睛。
非礼勿视呀非礼勿视。
上辈子嫁做人妇,却是独守了四年的空闺,不仅和丈夫没有过半点的亲密,更是未和外男有过任何逾越的举动,就是这般近距离看着男子全身脱下换衣,也是第一次。
怕贼人知道下毒会找寻机会再下手,温软不敢有所懈怠。
衣服褪下,月清也烧好了热水,由小厮端了进来。因身上都是伤,所以也就是简便的擦了擦没有包扎的地方。
擦拭之后,小厮开始正要开始上药,温软想起了刚刚下毒的刺客,忙出声“等等。”
几个小厮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温软道“你们上药没轻重,去喊赵太医过来上药。”
须臾,宿在同一个院子中的赵太医带着医员赶了过来,随之让小厮退到屏风后,闻了闻金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