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长的线缠在自己手腕上尺寸刚好,不会因着太大而掉下去。
“给我的”阮澜翻弄着荷包有些惊讶的问道。
“不要就给我。”陆追没什么好气地回道。
他原本不想给,只是听她之前说没有袖囊,没地方装银子出门不便罢了。早上出门迟也是在做最后的一点针线活,毕竟身为男子做这些还是有些羞赧。
阮澜笑了,她笑起来向来放肆,会不顾及的露出牙齿。她右侧有颗虎牙,笑的时候更添了几分俏皮伶俐。
“要要要”阮澜连忙说道。又怕陆追反悔似的,将荷包握在手里。这才抬头说道“谢谢阿追我这里也没什么东西给你,要不”她把手里的小紫花递给陆追“先拿这个顶着”
陆追莫名的接过那簇小紫花,冷哼一声“谁要这些没用的东西”
可话虽这么说,他仍是没将那紫花丢了。
阮澜笑的开心,眼睛都眯成了弯弯的月牙,一蹦一跳的往前去了,背上的行囊跟着跃动。就算是看到那瓷瓶的釉面时,她都未曾笑的如此开心。
阮澜转过身,冲着陆追招了招手,用口型比着“阿追快点”
陆追向着她的方向迈了一步,手里捏着那把娇弱的小花,一时倒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