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窗外的好友,拉谢尔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他刚才的一些话,心里更控制不住地有点慌。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我难道是那种人吗”
“我跟他们不一样。”
这质问三连,配上费里希现在淡淡忧伤的申请,让拉谢尔不由自主浑身一颤。
怎么回事,为什么费里希会跟斯南说这样的话
这几句熟悉模式的话,自己从前追求安羽时是不是也说过
啊
再想到刚才仆从抱上后面那艘飞梭车的箱子,拉谢尔装作不经意地小心问“费里希,你带回来的箱子里是什么”
“什么”费里希微微偏头,像是想到什么,神色带笑,“是我的猪。”
拉谢尔“哦,是猪啊,还好”
还好不是什么定情信物。
等等,猪
这不正好是投斯南所好吗
拉谢尔颤颤巍巍“是什么猪吃的那种吗”
费里希十分严肃“不,是用来养的。”
他狐疑地看着拉谢尔,再次谨慎强调“绝对不能吃,是我的宠物,独一无二的,非常珍贵。”
拉谢尔内心“咯噔”一声,气若游丝“好”
宠物猪
洁癖费里希养了一只心尖尖上的宠物猪怎么可能
拉谢尔摸出自己的通讯器,向着安羽发去一条新讯息,一向敏感的安羽总比他更懂得别人的心思。
拉谢尔如果一个人突然把讨厌的东西当成宝贝,还特别珍惜,你觉得是什么情况
安羽那他一定是很喜欢送这东西的人叭
拉谢尔心中更加肯定某个可怕的结论。
他开始疯狂回忆刚才费里希和斯南的对话。
拉谢尔如果这个人对送东西的人说“我难道是那种人吗”、“我跟他们不一样”呢
安羽那他一定是吃醋了,肯定特别喜欢对方。
安羽等等,为什么你会问这个
不会有人这样对你吧
是谁
拉谢尔疯狂回复不不不,宝贝你听我解释
他一时间手忙脚乱,甚至没有挤出多余的精力来悼念可怜的、陷入某种不幸的费里希。
最后掠过脑中的想法是完了,费里希可能还是单恋。
太惨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