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席地而坐,也不拘小节,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他们两个七年前开始就什么亲密事情都干过了,犯不着因为一个瓶口的事情瞎矫情。只不过几口酒下肚,叶皖才觉得自己还是太冲动了
“一会儿怎么开车”现在酒驾是真的会被拘留一个月且不安全的,叶皖看着许程溪挑了挑眉“真打算住在山上”
这破地儿,滴滴都没得叫。
“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儿么”许程溪比叶皖喝得少,此时并无醉意,只笑盈盈的看着他。
叶皖乖巧的摇了摇头。
“这儿方圆几十里杳无人烟,地方大宽敞,十分适合”许程溪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说“野战。”
“”叶皖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许程溪刚刚说什么他说野战是自己认为的那个野战吗他有病吧在叶皖惊恐地视线中,许程溪神色淡淡,证明了自己所言就是他想的那个野战,重复道“适合野战,你不觉得么”
他甚至边说,便用修长的手指解开白大褂里面的衬衫扣子,他一张嘴里说着最糟糕的粗鄙之语,脸上的银丝框架眼镜还没摘,十分到位的诠释着何为衣冠禽兽简直是穿着最圣洁的衣服,干着最下流的事情
叶皖不知是气是羞,脸色腾的一下就涨红了,他把手中的红酒瓶子摔在地上。酒瓶子磕在石头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一地草色染了红,在一片暧昧的气氛中叶皖破口大骂“你说什么屁话”
野战许程溪跟鬼野战去吧
“我说真的。”许程溪也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站了起来,缓缓的逼近他,脸上竟然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模样,是全然的认真专注,直勾勾的盯着他说“你不是说我们没关系么”
“那发生点肉体关系,算不算有关系”
“你、你他妈疯了吧”不得不说,叶皖在这种极度无耻的人面前骂人的词汇量也不禁匮乏了,也不禁自叹不如了,他一把推开靠近的许程溪,气急败坏“你滚,去日车吧”
许程溪要发情他可不奉陪,奈何这几十里开外连个动物都没有供他泄欲的,叶皖只好一把他推到车边上恶狠狠的说“别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八道。”然而叶皖忘了,许程溪这个常年在医院把病人搬到病床上的医生力气只会比他更大,虽然看起来是斯文清瘦的模样,但真的用力的时候,叶皖是挣不脱的。
此时此刻,他就使了力控住叶皖纤细的手腕,把他整个人压在车前盖上,在后者惊恐的眼神里,许程溪轻轻的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声音蕴含着几丝委屈“你明明都不拒绝我偷亲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个名分”
叶皖一愣,霎时间感觉脸上就烧了起来原来许程溪根本什么都知道,他知道自己那天其实没醉,是清醒的没有拒绝他的亲吻
他俩这段时间,竟然彼此是心知肚明,却又互相装着的。
“你不肯给”许程溪看着叶皖羞耻到咬牙说不出话来的模样,轻柔的笑了笑,慢条斯理的说“我只好自己来拿了。”
把叶皖睡了,他就得对自己负责,可不能在赖下去了许程溪边说着,边低头轻轻啃噬着叶皖修长白皙的脖颈,还有那因为紧张而不停滚动的喉结
“等,等等”眼看着许程溪修长的手指都顺着他的衬衫下摆钻进去了,叶皖才知道他不是说笑,是在玩真的。他是真的打算彻底贯彻不要脸的精神,在这以天为盖以地为席的野外跟他进行苟且之事
然而叶皖却接受不了这种事情现在时间地点,心境情绪分明都不对他急急忙忙的开口阻止“你别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