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谦是真的有点想哭了他这时候才真切的恨起来自己那该死的虚荣心和嫉妒心来。
因为虚荣和钱他接近周行远,并且理所当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因为嫉妒同为学生却能轻易得到周行远青睐的叶皖,他剑走偏锋,如今终于自食恶果。
成谦怔怔的站在原地,脑子里面像是灌了铅,周围人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要是真的在广播道歉了,那他就真的完了。
要不然就求求叶皖吧求求他又能怎么样呢哪怕在他面前跪下,那也只是在叶皖一个人面前丢人,总比在全校学生老师面前丢人的好离老师给的下周二期限没有几天了,必须要快。成谦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就朝着叶皖的班级走过去。
赶到教学楼门口的时候正好下课,成谦眼尖的看到裘思咏正从楼内走出来,他眼前一亮,立刻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
“社长”辩论社的人都知道自己的那点作为,于是成谦在裘思咏面前也不避免的觉得有些难堪,忍着前者谴责的视线,他硬着头皮问“社长,您知道叶皖住几号宿舍么”
光是道歉不太有诚心,成谦觉得他得买点东西送过去才好。
裘思咏听了他的话,顿时绷起脸来大为警惕的看着他“你又要干什么”
成谦不禁有点汗颜裘思咏的好脾气,一根筋,傻白甜在学生间都是出了名的。他似乎永远都是那么一副软绵绵好拿捏的模样,没人见他发过火,他也从来没有讨厌过什么人。自己怕是第一个让裘思咏流露出这种厌恶表情的人,可有求于人,成谦也只能忍气吞声的说“我、我那事儿做的太孙子了,想跟叶皖道个歉。”
裘思咏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摆明了就是不信,充满戒备。
“社长我说的都是真的。”成谦于是开始转变了路线开始装可怜,一脸的黯然神伤,失落的说“我真的知道错了,想诚恳的跟叶皖同学道个歉。”
为什么说裘思咏傻白甜呢,因为他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心太软,他一见到成谦这幅脸色苍白的内疚模样,就忍不住挠了挠头,安慰道“那个,你别伤心啊,知错能改就是好事。”
“社长,谢谢你。”成谦勉强一笑“我现在只想当面和叶皖同学好好的道个歉。”
“好好好,道歉说开了叶皖或许会原谅你的,他是个大度的人。”裘思咏一脸欣慰的鼓励着。
“”成谦沉默了片刻,觉得他暗示是拽不回来跑题的社长了,只能直白的又问“社长,叶皖宿舍在哪儿”
“啊这个啊。”裘思咏一愣,随即好似想起来什么似的尴尬一笑“他不住宿舍啊。”
成谦“”
“真的,他从大一开始就不住宿舍了。”
那他刚才在这儿扯这么一通不都是白费事了成谦脸色难看的瞄了一眼脑子似乎缺根筋的裘思咏,又是无奈又是焦灼的叹了口气。
然而不论是学校的舆论风波,还是各路人马的心思迥异都不在叶皖的考虑范围内。准确的来说,在那天解决了事情之后,叶皖的脑子里就没有空当在分给成谦这个名字一丝一毫。他不动声色的上着自己的课,把周围人或好奇或试探的眼神全部当成空气,平日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唯一有些烦的,就是自己住的房子近来隔壁天天在装修,从早到晚都是电钻声和噼里啪啦的声音。一大早上也就算了,毕竟叶皖习惯了早起,就算上午没课也没睡懒觉的习惯。
但有的时候大晚上的叶皖就有点不能忍了。
晚上十点之后散发噪音是属于扰民行为,装修队都这么没有生活常识的么叶皖考虑到隔壁邻居家的业主是对六十多岁的老夫妻,强行按捺着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