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过的官司和打过的案子,还有思路和口齿是否清晰的问题。
后者叶皖不需要锻炼了,但如果他一毕业就想要一个待遇不菲的offer,从现在开始就得完善前面的履历。所以从现在开始叶皖就开始用名牌大学生的身份低价接一些官司了,这中间王成济也帮过他不少,帮他这个没名气的学生律师介绍了好几个活。用过他的人无一不赞叹他的物美价廉,一传十十传百,现在找他的顾客渐渐多了不少。
叶皖也适时的提升了一下价格他又不是什么大慈善家,现在买了房子之后也不是当初那个随便一个月十万包养许程溪的有钱人了,为了生活质量,赚钱还是很有必要的
说起来有点奇怪,他这一年多都没有见过许程溪和周行远了,就好像这俩人集体消失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比起之前那些如鲠在喉的纠缠,现如今安静的厉害。
“叶律师。”和雇佣他的中年男人约在川菜馆里,一片乱糟糟的环境中,眼前男人脸上却是格格不入的灰败苦涩,惆怅万分的对着叶皖絮叨“我虽然出轨了,但也没有规定出轨的人离婚了财产就得减半吧我跟你说,我们家的钱可都是我赚的,我家那婆娘就知道吃喝玩乐,我出轨可都是被她逼的你一定得帮我啊,帮我跟法官求情啊,律师费你尽管开”
总有这种把自己出轨还说的清新脱俗的男人,就好像谁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出轨了似的。叶皖这样的案子碰到了不少,但每每还是有点犯膈应。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会儿中年男油腻腻的脸,淡淡的说“刘先生,我看了眼陈述书,你和你妻子结婚二十七年,孩子都二十三了,结婚的时候属于赤贫状态。孩子离婚后百分之九十都是跟女方,在你先犯错的前提下,就算打官司大概也得在财产平分的情况下多补偿女方百分之十左右。”
“啊”刘先生大惊失色,看着他的目光顿时有些嫌弃“那我要律师干嘛”
叶皖“我去趟洗手间。”
这么多年他每次遇到忍无可忍的主顾,都会找借口去洗手间冷静一下。但也并不是真的想上厕所,叶皖无奈的站在洗手池前冲了一会儿手,正要回去的时候就听到身后隔间的门咣当一声,随后想起一个略带惊讶的声音“叶、叶皖”
叶皖回头,倒是看到一个自己的确认识的人,正站在他身后惊讶万分的模样,他有些意外的抬了下眉“谭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