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
可是她现在都进了太子府了,瞧着还不是很受太子喜爱,若是被太子殿下知道她心中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话
即便不是,在太子府中寻了太子府下人问另一个男子的事,若是被某些有心人听见了
采春抿了抿嘴,不敢再想下去,她担忧的看向江琬槐,有心想劝说什么。
江琬槐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她的目光紧紧盯着跪俯在地上的玲衣,将她的反应全部纳入眼中。见她没有开口回答的意思,江琬槐开口对采春道“采春,你先下去。”
采春迟疑的喊道:“小姐”
江琬槐看了她一眼,眼中有隐隐的警告。
采春一顿,只好应道“是。”
她们做下人的,最忌讳的就是插手主子的事,应当只管听主子的命令便是了。她跟在小姐的身边时间久了,小姐避讳规矩不多,她倒是忘了这一点了。
回想她这些日子的所为,采春暗自懊悔,退出了院子。
院中只剩下了江琬槐和玲衣两人。
玲衣依旧附着身子,头也不抬,一副坚决不开口的样子。
江琬槐也不怕与她耗着,不紧不慢的拿着宫规继续翻阅,她说道:“你要知道,不管你开不开这个口,本宫总归都能查清。只是这事若是捅到太子殿下那去,你觉得你能有好果子吃吗”
她话没有说白,两个人却都心知肚明。
王权世家最避忌的事,就是府中存在有异心的奴才。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下人瞧着微不足道,但若是作为卧底,往大了说就有可能借着这层身份,毁掉一个世家。
太子府不说戒备森严,对于下人的选备也是严格把关的,这种情况下,如果有下人被外人买通的消息抖出来,下场可想而知。
江琬槐接着道:“不如你直接的说了,好省去本宫一点时间,也好让你少受些苦。”
玲衣还是不答话,身子却微微的有些颤抖,死死地咬住了牙关,不肯透露一个字来。
一副笃定了她不敢将这件事闹大的样子。
她的猜测没错,江琬槐话虽然放的狠,但她并不想将这事闹到陆昭谨那里去。一是不想让陆昭谨误会什么。二也是不想让两人之间因贺吟清这人再生嫌隙。
江琬槐有些恼了,起身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不善,又问了一遍:“你为何要听贺吟清的指使”
太子府对下人的待遇极好,但也赏罚分明,赏得厉害,罚得也是厉害,所以大多人并不敢轻易生出异心。
贺吟清不过是个商家富公子,哪来的能力买通一个太子府的下人。
江琬槐想不通。
沉默良久,玲衣终于开口了,说道:“回娘娘,奴婢根本不认识您说的人。”
江琬槐不愿与她绕弯子,放柔了语气,缓声问她:“你可知,你给本宫的香囊中写了什么”
玲衣还想否认“奴婢不知什么香囊。”
江琬槐道“你当真不知,贺吟清想约本宫出去私会”
尾音微扬,带着稍许的诱问意味。
“私私会,”玲衣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显然这回是真的不知情。这罪名落下来,可就重得多了,协助外男传递私会信物给太子妃娘娘,便是她有九条命,都不够抵罪的。
她连忙磕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当真不知这回事情,奴婢,奴婢只是”
“嗯”江琬槐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