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壮劳力先用铁锹把上面土铲干净,又敲敲打打的撬半天才弄开。
叶平湖蹲在窖口往下看半天,说了句“下面好像有个木箱”就跳下去了。
老宅这边的地窖比一般人家挖的浅点,倒不存在长时间不通风在里面会缺氧的问题,因为地窖本身还没叶平湖高。
箱子不大,说是箱子,其实只比盒子大一点,而且叶桑发现,这个小箱子竟然还是檀木做的,所以就算在地窖放了四五年,拿上来外表看着还挺完整。
兄弟仨围着箱子看半天,最后叶平江看着箱子上的老铜锁试探着问“锁着呢,找块石头砸开”
没有钥匙,好像不砸也没别的法。
叶桑道“不用,我想想办法。”
说完她去屋里找了根铁丝,在兄弟仨的眼皮子底下用铁丝三两下就把那把老铜锁给打开了。
旁观完整个开锁过程的叶家三兄弟都有些目瞪口呆。
还是叶平湖最先回神,他用一种你背叛了我的眼神看着叶桑质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这手”
既然会这种独门绝技,难道不应该先跟他这个亲哥分享下加上上次给猪看病的事,所以他妹到底憋了多少东西没跟他说过
在这一刻,叶平湖怀疑起了他们的兄妹情。
“”叶桑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了叶平湖一眼,没说话。
用铁丝开锁这手还是她上辈子闲着没事研究的,当时她在图书馆当管理员,杂七杂八的书看过不少,其中有一本书叫怎样成为一个合格的锁匠。
看完她顺便试了下那本书的实用性,惊奇的发现竟然还不错。
叶平湖被看的浑身汗毛差点炸起来,没敢再继续说。
叶桑把锁打开后,顺手掀开了箱子。
叶家三兄弟一见箱子开了,同时伸头去看箱子里是啥,然后在箱子底见到书的那一刻,无比默契的一同又把头撤了回去。
箱子里放着两本书,叶桑拿起来看了下,一本很破,里面有很多字都模糊不清了,另一本则看着半新不旧,在书封左下角写着苍术手抄。
叶平湖凑过头去看到了,纳闷的嘀咕道“苍术不是药名么还有人叫这名的”他都不知道还有苍这个姓。
叶平江一听名,觉得耳熟,皱眉想半天没想起来。
叶平河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叶桑挑眉扫了他们一眼,见他们一头雾水,提点了句“你们没看过家谱”
叶家三兄弟先是点头,然后又一齐摇头,叶平湖说“看过,没看仔细。”所以家谱上的祖宗有谁他们还真不知道。
“我们的太爷爷姓苍这事你们应该知道吧”叶桑刚一说就被叶平湖插嘴打断了“不是,我们家祖辈姓叶,怎么会有姓苍的太爷”
这完全不合理啊。
“”叶桑觉得,有必要替叶家祖宗默哀两秒了。
不肖子孙压根没认真看过家谱,您几个为家族的牺牲他们也不知道。
当年叶家出过一个挺有上进心的祖先,因为不甘心在乡下种一辈子地,机缘巧合之下他去药铺给人当了学徒。
说实话,叶家祖辈可能真没学医的天分,那个祖先当了十来年学徒,都从小学徒熬成老学徒了,也没学会怎么坐堂当大夫。
在老学徒因为太笨差点被坐堂师傅赶走前,他的执着感动了药铺东家,幸运地被留了下来。
更幸运地是药铺东家没儿子,只有一女,后来东家觉得他脑子虽然不大好使,但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