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女童,仰躺在皑皑的白雪里,被冻的通红的双手缓缓伸出,
最后,紧紧的攥紧男人的裤脚。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结萝。”
雾蒙蒙的天空,看不见破晓天光,看不见星辰希望,雪花如席四处飘洒,满树银花终于将眼前的一切都冰封,埋葬了那些看不见的罪孽与血腥。
***
“进步真快,阿萝不亏是我的女儿。”
“抱歉宝贝,年底爸爸妈妈要去维也纳演出,不能陪你一起过年了。”
“阿萝,不许玩雪,你会生病的”
“下个月,等爸爸妈妈回来了,带你去箱根泡温泉好不好”
“爸爸妈妈不在的时候,阿萝有没有好好听阿姨的话”
“不对,这里的指法错误了,应该是这样”
“阿萝要把头发留的长长的,这样妈妈才能给我们家宝贝做很多好看的造型啊。”
“头发都长到腰间了呢。”
“阿萝。”
“阿萝”
“阿萝,我们的宝贝。”
伴随着剪刀冰冷的寒芒,黑色的长发一簇又一簇的落在地面上,最后,年幼的女童顶着一头杂乱的短发端坐在镜子前。
“以后,我会陪着您的,我会永远在您的身边的。”红色浴衣的少年将脖颈上的红色围巾取下,小心翼翼的缠绕在女孩的脖子上,豆蔻红的指尖将围巾上的皱褶一下又一下的抹平“所以,不要哭了。”
“以神之名,予您永生的守护,我的殿下。”
***
耳边传来嘈杂的电子音,鼻间缭绕着呛人的尼古丁,绿谷出久咳嗽着从梦境里醒来,一入目的便是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玩着他游戏机的少女。
“你怎么在这里”绿谷出久后退到床头,惊恐的按住被子捂在身上。
“哈”结萝按着手柄,侧头给了他一个眼神“当然是为了玩游戏了。”
“你,你在这里多久了。”他惊恐的问道。
万一自己睡觉的时候磨牙放屁打呼噜说梦话,那岂不是糗大了。
“也没来多久吧。”她漫不经心的说道。
绿谷出久还没来得及舒口气,结萝又开了口“也就一个多小时吧。”
“哎”
“都怪出久你太能睡了,怎么叫都叫不醒,而且表情还一脸痛苦的样子,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绿谷出久一愣,后知后觉的想起梦境里那个幼年的结萝,旋即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总觉得自己这样像是在窥探别人的隐私一样,每个人都有不希望别人看见的一面和往事,倘若被结萝知道了自己梦见了她的过去,会被讨厌的吧
正在绿谷出久纠结的瞬间,屋内响起了一串悠扬的钢琴声。
结萝皱眉,把昨天自家刚上任的上司给她的手机从裤兜里掏了出来,按下接听键放在了耳边。
“您好,哪位”
“你在哪”一个冷若冰霜的男声。
“当然是在家啊,还能在哪,你谁啊。”结萝吊儿郎当的叼着烟。
“你觉得还能有谁知道这个手机号码”声音略带了些咬牙切齿。
结萝一愣,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来,这个耳熟的声音非常像昨天刚上任的自家上司。
“袴田维”
“你已经迟到了两个小时了,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