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将军,这么巧啊,听说令郎在战场上表现得勇猛异常,看样子,跟着祁将军封侯拜相是指日可待了。”
“自然是,犬子虽不才,但是也比那些酒囊饭袋的少爷们要强的多。”
“哼,大祸临头了还不知道收敛。”左言如没多说,继续翘着他的尾巴离开了,剩下祁寒一个人呆在宫门口许久,小太监来劝了一次又一次,祁寒却执拗的不想走。
玄商从宫中出来,就看见冷着脸站在宫门口的卫国有功之臣。“将军。”玄商走过去,朝着祁寒行了个礼。
“云青啊。”
“将军回去吧,皇上不会见你的,你刚刚不是见到左言如了么”
“走吧,我们一起回家。”祁寒叹了口气,心里虽然牵挂着合谷关,但是也没有办法。
“我听说,你最近跟太子走的很近”祁寒看了眼马车上的玄商,几个月不见,眼前的人好像又长了不少,虽然比祁枫还要小上五岁,但是,祁枫却没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只是一眼,祁寒脑袋里却突然冒出了四个字皇者之气。
被这突然冒出来的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祁寒收回自己的目光,这玄商到底是自己养大的,这么多年了,玄商是什么人他应该清楚,而且,如若不是他,今天的战事哪能有现在这个僵持的局面,恐怕大宋早就溃不成军了,如果没有那些军粮,他们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还行,偶尔去他那里玩。”
“你们是一家人,是该要多走动走动。”
“嗯。”玄商轻应了一声。“皇叔还好吗”虽然知道他受伤了,虽然知道他在合谷关的事,但是,玄商还是想问,想和别人一起谈起他。
“还行,抓凌冠的时候受了点伤,这件事你别告诉老夫人她们。”
“好,伤的重吗”
“皮肉伤。”
都见骨头了,还算是皮肉伤吗那什么才叫重伤死吗想到这里,玄商倒吸了一口气,看着窗外,在合谷关那里过年,应该很幸苦吧,虽然在军营里那么久,但是那种从小养到大的少爷习性是没有那么快能改变的。
回了家,玄商和祁寒到他书房待了一会,将最近京城里发生的大小事都和他说了一下,然后就回了房间。
坐在了书桌前,拿着纸笔,在纸上,写满了祁亦初,以此来诉相思之情。
一腔的爱意和相思无处发泄,每天只能让自己一直绷着,一直忙着,他才不至于被那蚀骨的思念给打倒,不顾一切的去合谷关找他。
“你想不想我哪怕只有一星半点”轻放下笔,玄商轻轻的摩擦着纸上面的名字。
眸中,是让人沉落的柔情。
“殿下,小七在外面找你。”
正想的出神的时候,林伯低沉的禀告声让玄商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好,我知道了。”玄商收起纸,瞬间又成了那个清冷的七皇子。
“殿下,不好了,出事了。”
听到出事了,玄商拉着小七到了一边,左右看了看之后,问道。“什么事”
“你不是让我们看着那个关押在客栈的敌军主帅么,刚刚我们去的时候,就发现他已经死了,被毒死的,现在应该有侍卫回来通报将军了。”
“左言如干的”
“对,我们跟着那个人走了,发现他最后进了丞相府,最后,还是丞相亲自送出来的,可能是准备送出城,我们见敌军主帅死了,总要有个人背锅的,就把那个人给抓住了,目前就关在你城中的那处宅子里面,来问问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