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
男人望向他,问了句。
季维咬了一口,重重地点头“好吃。”
陆慎行闻言弯了弯眉眼。
男人打开冰箱,取出他之前做的冰皮月饼。
他看着男人吃了一个,有点忐忑。
他第一次做月饼,自己都还没尝味道,不知道做得好不好。
直到陆慎行坐在他面前又吃了一个,他才放下心来。
他吃完一个椰蓉的,也拿了一个自己做的冰皮月饼。
应该还不错吧
他尝了一小半,刚入口,眉头就皱了起来。
“太甜了。”
季维忍不住开口。
完全无法下咽的甜,他几乎是强迫自己才吞下去,不知道陆慎行怎么能吃这么多个。
哪怕再爱吃甜品也觉得腻得慌吧。
“还好。”
陆慎行敛了敛眸。
“我去喝水。”
他松了口气,站起身想去拿瓶矿泉水喝。
经过陆慎行身边时突然被拽住了,一时没站稳,差点坐到了男人腿上。
他不好意思地准备站起来,可陆慎行抚摸着他的后颈按下他,冰凉的手指落到敏感的皮肤上,传来令人颤栗的触感,他下意识挣扎,然后很快地
男人的吻停在他唇上。
先是浅尝辄止,轻轻的试探撬开他的舌关。
接着便脱离了温柔的伪装,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一次比一次掠夺得更为猛烈,他被迫吞咽,都能听到唇齿间的渍渍水声。
他感觉自己成了太阳底下被晒得灼热的一尾鱼,大脑像是陷入缺氧状态。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无法呼吸的时候,陆慎行终于放开了他,淡淡地问“还甜吗”
季维的脸立马红了。
他已经忘了他做的冰皮月饼是什么味道,只记得和陆慎行漫长的亲吻。
他小声说了句“不甜了。”
男人注视了他一阵,目光落到了餐桌上的冰皮月饼上“要不要再吃一块”
他赶紧摇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陆慎行的神情隐约有些遗憾。
晚饭的时候,黄伯回来了。
他做了满满一桌子菜,但季维和陆慎行下午吃了月饼,所以没吃多少,看得黄伯忧心忡忡,戴上老花眼镜研究新的食谱了。
季维和陆慎行回到卧室。
因为陆慎行太久没有回家,卧室全然地被他的东西所占据。
季维一进卧室,就开始慌忙地收拾。
陆慎行帮着他整理书桌,桌上散落着凌乱的画与教材,陆慎行一本一本地整理着,忽然间从书册里掉落出两张食日的票根。
他捏起票根,眯着眼看了眼日期。
“你和谁去看的电影”
男人低低的声音传来,季维收拾柜子的手一顿,他走到书桌边,接过陆慎行手里的电影票。
这要怎么说呢。
还是他第一次去看食日时留下的票根,当时脑子一热就买了两张票,假装和陆慎行一起去看的电影,但现在要怎么开口
他怕陆慎行多想,只能吞吞吐吐地说道“食日首映,我一个人去看的电影,只是多买了一张。”
陆慎行垂下眸,他记得季维那次还接受了记者采访,确实只有季维一个人去了电影院。
是给他留的吗
季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