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儿子的这门亲事,他已经两天没早朝了,前一日要拜堂,他早早的出了宫。
原本拜了堂就准备回宫去,又被慕景拦住,说是要等第二日喝了媳妇茶再走。
于是,他只有称龙体不适,免了两天早朝,全让人上了折子。
现在他正一本本的翻看。
“来了,来了,皇上,瑾儿两夫妻来了。”在门口张望的夏芙蓉见远处走开的二人,连忙回头开口。
萧鼎闻言,将桌上的折子收起,装到原本准备好的盒子里,把盒子放到一旁。
然后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整了整衣衫,端端正正的坐在正屋上位的椅子上。
两人刚坐好,慕景便携着孟婉瑜进了屋。
“爹,娘。”慕景拱手开口。
孟婉瑜连忙学着慕景的样子,拱手道“爹,娘。”
然后慕景走到一边,倒了一杯茶递给孟婉瑜。
孟婉瑜走到萧鼎身旁,面对这个公公,她有些紧张。
听说教书先生都很是古板,墨守成规。
于是她规规矩矩的将茶用双手奉上,弯着腰“爹,请用茶。”
帝王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严,向来在朝堂上面无表情严肃惯了。
萧鼎嗯了一声,接过后喝了一口,便没在多言。
孟婉瑜又端起另外一杯,双手奉给夏芙蓉“娘,您喝茶。”
夏芙蓉笑眯眯的回应到“好,好。”
说着接过茶,喝了一口。
将手上的镯子挽下,戴到孟婉瑜手腕上。
新妇敬茶,婆母还要送镯子吗母亲没有告诉自己有这个规矩啊
她转头无助的看着慕景,用眼神询问他。
慕景笑着道“娘的心意,你收下便是。”
“对,收下。”夏芙蓉笑着应和。
喝了新妇茶,萧鼎和夏芙蓉便称有事,急急回了宫。
孟婉瑜虽不知道什么事,但公婆的事,她也不好过问太多。
因戏班在酒楼驻台,慕景每天都会去明月酒楼。
公公婆婆不住这里,景哥哥又要去酒楼,孟婉瑜在屋里无聊的待了一日,第二日便坐不住了。
看着她委屈巴巴送自己出门的小可怜模样,慕景无奈“要不,阿瑜和我一起去”
“好啊”孟婉瑜抓着慕景的胳膊,好像就等着他说这句话。
到了明月酒楼,慕景去了戏班后台。
孟婉瑜便坐在酒楼大堂的客桌上。
明月酒楼不像合家酒楼般,人满为患,这里熙熙攘攘的客人坐于桌前,边喝茶边看戏,好不自在。
孟婉瑜还发现在这里,可以听见好多官老爷的隐秘事。
比如京兆伊大人新纳的小妾,是春风楼的头牌,刑部尚书家的公子放出话,明年科考状元郎必定是他工部侍郎昨晚又被家里的悍妇追着打。
口口相传,真真假假到不重要了,只是小老百姓传着乐一乐。
台上,青烟一身粉色裙装,唱着著名的廊桥别君。
一曲毕,引得台下的看客一阵阵拍手叫好。
孟婉瑜看得有些无聊了,便上楼去找慕景。
因上次青烟带她去过,她上楼便径直走进了慕景在的屋子。
“阿瑜,你怎么上来了”慕景看着进屋的孟婉瑜,笑着开口。
孟婉瑜这才发现,房间里除了慕景,还有两个人,一个她认识,是合家酒楼的余掌柜,他身边站着的少女,孟婉瑜打量了片刻,不记得自己有见过。
只是合家酒楼的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