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有这事赶紧说说我刚在偏厅知道出事了,却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有趣的事呢”其他人催促着。
同伴轻哼了一声,这才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最后还不忘娇嗔的瞪朋友一眼,没好气的说,“现在你还想将自己的披肩拿去给她吗”
“不用了。”名媛披好自己的小披肩,万万没想到崔青既然是这种货色,又轻蔑的看了还缩在沙发上的她后,这才开口,“我这披肩这么贵,可不能被这种人糟蹋了。”
“可不是嘛。”旁边有人接嘴,笑了两声后又看了眼崔青,扭头好奇问,“哎你说她听得到我们说的话吗”
“听得到又怎么样难道她还敢叫板不是”一年轻的富家太太故意提了点儿声音,又说,“贱人被指指点点,万人唾骂,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对对对,还是刘太太看事透彻。”
“是这个理哈哈哈”
这些带着嘲弄轻蔑的笑声,无一遗落全部被崔青听到。
她缩在沙发上连头都不敢抬,即便已经尽量用头发遮掩了脸,但崔青还是觉得无地自容。
但觉得没脸见人的时候,咬着下唇的崔青,却想起刚才白荣华在她耳边说的一句话。
你信不信,你以后会跪着求我这样对你。离开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原来她一个人的时候,真的什么都不是。
崔青低着头,双手抱着自己怔忡的认清这一点。
泪在眼里逐渐凝聚,直直落下滴在裙摆上,瞬间被布料吸收,变成一个颜色渐深的圆点。
恰好这时有一警察经过,崔青发现了赶紧抬头,连脸上的泪痕都来不及擦,一把便拉住了那人的衣角,楚楚可怜的抬头看去,“警、警察先生。”
“嗯”原本大步朝队长方向走的副手身形一阻,差点就条件反射扣住崔青的手,给她来个反手一扭了。
好在出手前响起队长的叮嘱,知道今天能站在这儿的都非富即贵,这才勉强收了手。
但这一吓还是有些没好气,等一扭头发现是崔青后,脸上更是挂满了不耐烦,“崔小姐,你还有什么话没说完吗”
要说刚才的捣乱份子,除了一个白荣华外,就是这个崔青了。
一个劲儿的嚷嚷着人苏家小姐是凶手,也不看看那屋子里都什么样了。
血迹流得整个地面都是,要不是有几件衣服恰好掉在了门后,挡住了那摊血,说不定早从门缝流到走廊上了。
而人苏家小姐呢除了裙角上有些血迹外,就只有那双手上有血。
他们这些人,看上去游手好闲的,但怎么说也比这些没见识的要专业。处理多了这市井上砍来砍去的事,自然就有自己的一套经验。
可不是崔青嚷嚷几句就轻易相信的。
而且丫鬟也说了,从她离开二楼去给苏小姐拿发绳,再到崔青开始喊叫开始计算,顶天也就五六分钟。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苏小姐要怎么做到将白衣静砸成那个样子,还得把人肚子给划了,再将王孙氏的眼睛插上银针,舌头割掉
这得熟练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到啊
不仅仅是这点,如果白衣静真的是在五六分钟内死去,那么她也不会凉得那么快。
总之凭着经验,他就知道这崔青是在撒谎。
至于为什么嘛哼哼,前段时间歌后礼服最后穿在了猴子身上,这件事大家都还记得呢。
哎,这女人啊就是小心眼。
想到这里副手便想皱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