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什么在新婚时便把妻子的陪嫁给睡了个遍,甚至连小厮也不放过的事全都说了,在这些闲汉的口中,贾赦不但不学无术,而且还活脱脱的就是一个京城第一色狼,只要是个人就不会放过。
缮国公之次子石勉一开始还笑着听着,听到后来便忍不住皱眉了,“这事当真是过了,贾恩候虽然平日行事有些不着调,但他怎么可能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床上拉。”
旁的他不敢说,但至少他很确定贾恩候是绝对不玩男人的,贾恩候要是肯,这京城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肯自荐枕席,何需强逼什么小厮。
不过他为什么明知是假的还忍不住听呢还不是因为这些闲汉说的太香艳了,让他也忍不住好奇了。
“哼”西宁郡王世子──金磊阴沉着脸不屑道“贾老二这手段也未免太过了。”
有句话说的好,三人成虎,那怕恩候不是这等子人,被人说的多了,恩候的名声也毁了,做为嫡亲兄弟,贾政这手段未免太过了。
理国公长子柳崧叹道“世子怕是多年不曾回京,所以不知,这贾老二仗着他母亲偏心,这些年来着实是有些过了。”
说句不好听的,贾政做的岂只这一件,这些年来,贾赦的名声可说是被他这个好弟弟给毁的差不多了,再加上荣国公夫人一心偏着次子,他们看着都为贾赦觉得委屈呢,偏生贾赦那个大傻子每次都笑呵呵的说着那不重要,老太太心里明白就了。
不过按他们看,那位老太太的心里可从来没有明白过。
贾赦的名声这么不好,除了他那好弟弟之外,不也有着他那好母亲推波助燃之功吗
想想贾赦这次怕也是被欺负的很了,这才会愤而离家,柳崧便不免为老友感到纠心啊。
同样做为家族里的长子,同样家里有一个不安份的弟弟,柳崧大概是在坐中对贾赦的情况最心有戚戚焉的人了。
柳崧将贾府的事情略说了说,金磊忍不住皱眉道“这荣国公难道一点儿都不知道”
母亲与兄弟做到这种地步,已经不是一句不怀好意可以形容的了,莫非荣国公眼瞎至此
金磊眼眸微眯,莫非荣国公夫人有意换世子要不怎么会放任这种流言流传出去
石勉则是叹了口气,“荣国公远在东北,又那会知道呢。”
这枕头风的厉害,无论是那个年纪的男人都招架不住啊。
金磊冷哼一声,不满道“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就这样由着旁人败坏恩候的名声”
怎么说大伙都是自小一起玩到大的,怎么明知道贾赦家里出了这等子事,竟然不问不闻了起来。
柳崧苦笑一声,“金兄,咱们又何尝忍心,不过”柳崧顿了顿低声道“这宁国府里可没有半点动静。”
贾代善远在东北,不清楚也就罢了,可这宁国府的贾代化可是一直在京里的,对贾家事岂有不明白之理,据闻恩候出走的那一日,贾代化可说是亲自追了出来,就连他这个贾家大家长都不说话了,旁人那好说些什么。
况且,今天出事的事是那个张家女,这才是让他们不敢帮着贾赦说话的最主要原因。
心知金磊刚从西北回京,怕是不知道张家事,柳崧细细的跟他说了个清楚明白。
金磊微微皱眉,倒是不知道这事的背后竟然牵扯如此之大,他沉吟许久,倒是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些家伙个个都为贾赦抱屈,但没人敢为贾赦说话了。
大伙都是明白人,这贾政算不得什么,老荣国公夫人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