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将灶门炭治郎救下,给他写了一份给鳞泷左近次的信件,但是想着也许回春绿弥已经去了狭雾山,又不太放心独自一人背着已经变成了鬼的妹妹的灶门炭治郎,富冈义勇还是在峡谷山的四周踌躇了一阵子。
只是他最终还是没有进去,就是跪坐在入口处,像是跟故去的挚友汇报一般,说了他和回春绿弥的事情。
“绿弥是个好孩子,他平时虽有些散漫,剑术也是平平,但是为人处世都非常心细,也时常帮助我。虽说我们二人是由主公大人牵线,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也”
于是藏在茂密的树叶丛中的锖兔和真菰他们将富冈义勇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虽然非常震惊这个样子的富冈义勇也有一天会跟心爱的人结婚,男的女的倒也不太重要了,富冈义勇这个性子,他们一度还以为对方是要孤独终老的
在另一边已经跟鳞泷左近次通讯过,知道回春绿弥已经到了峡雾山的富冈义勇去拜访了产屋敷耀哉。
“真是难得呢。”产屋敷耀哉已经不需要妻子的搀扶了,他跟富冈义勇面对面的坐着,脸色肉眼可见的比之前要好了太多,在回春绿弥锲而不舍的远程狂奶之下,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脸上的痕迹往下蔓延的速度越来越慢了。
“义勇是要跟我说些什么”产屋敷耀哉温柔的笑着。
天音把茶送到两人中间便退到后面,自顾自的插花。
富冈义勇垂下眼睛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说道,“望主公大人能够主持我和绿弥的婚事。”回春绿弥已经见过他的师父了,虽然他在信件中并没有提及此事,但是相信师父一定也会喜欢绿弥的。
啪嗒一声,正在插花的天音手中的花干突然被折断,一脸震惊的看着两人的方向。
她甚至想要做出跟她神女的身份相当不符合的动作,但是多年来的礼仪叫她硬生生的忍住了。
产屋敷耀哉则是一口水还没咽下去,猛的咳嗽了几声,“咳”即便是经历了不少事情的他一时间都对自己的耳朵产生了怀疑,难不成诅咒已经到了耳朵了
他稳了稳心神,担忧道,“是小春是绿弥做错了些什么事情吗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什么奇怪的话”这是产屋敷耀哉一直都担心的事情,他知道回春绿弥来自一个跟他们不太一样的地方,从他小时候跟还是个小娃娃的回春绿弥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对方口中说的那些东西过于惊世骇俗。虽然自家弟弟跟他信任的剑士们亲近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情,但是偏偏又是不太会说话的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有些茫然,“那天主公约我与绿弥见面,那时我和绿弥第一次相见,那个时候”
难道
他突然想起了些什么,猛地站了起来,回忆起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对方对他一直都只是普通朋友之间的关系,只有他一个人
富冈义勇抿了抿嘴,“不,不是他做错了事,是我一直以来都想错了。”
富冈义勇勉强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低声说道,“抱歉。”然后转身就离开了。他现在思绪有些乱,但是好在这一切现在都只有产屋敷耀哉和天音两个人知道。
只是自己对于回春绿弥的心,真的就可以这样子轻易的放下吗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已经将对方当做自己的未婚妻看待了。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富冈义勇满心的迷茫,难道就只能这样疏远了吗,若是只是当做朋友的话,他
产屋敷耀哉有些担忧的看向天音,“义勇这孩子还有小春他,我们该怎么办”他明白了,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产屋敷耀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