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害怕,忐忑问他“那用针把头皮缝起来会不会很疼啊”
他很不耐地回了句“那当然”给她。
她纠结了半天,在烂掉脑袋和缝针之间,她觉得还是脑袋烂掉比较可怕。
“那那”嗫嚅半天,她眼一闭,颤着嗓子央求他,“那你缝快点,我怕疼。”
头发重新落入他手中。
他一手抓着她头发,一手握着剪刀,很认真地“咔擦”、“咔擦”“咔擦”
“老师来了。”压低了声音的提醒,伴着“咔嚓”“咔嚓”的嚼薯片声,一起灌入耳中,温简一下惊坐起身,手下意识地往左边脑袋摸了摸,头发很长,很柔顺,不是剪刀凌虐过后,一小搓一小搓弹竖起来的、狗啃一样的短发。
刚醒来的脑袋还有些懵,温简茫然看看同桌许冉,视线再茫然地慢慢回移,手还搭在左后脑勺那一撮曾被蹂躏过的头发上。
江承刚好看过来,两人目光一下相对。
一个懵,一个莫名。
“有事”江承先出了声,眼睛看向她犹搭在那撮头发上的那只手。
温简懵掉的脑袋慢慢恢复了些许正常。
“没,没事。”茫茫然地摇完头,温简困惑地将头调转了回来。